“这是有人请您喝果茶,”服务生从托盘里上东西,补充道,“是热。”他离开前还是那套微笑加点头,不过特地抬眼留意祁念眼。
果茶被喝半,坐在角落里人已经起身,往门口方向离去。
徐砾重新回到台上,他边调调椅子位置,边将目光收回来。
“喂,东西已经给你送,刚走,”服务生端着杯子回来,经过时朝徐砾挑眉道,“你朋友啊?少见啊——”
“谢,晚上下班请你宵夜。”
这声音很好听,似乎唱得随意又轻松,就着昏暗灯光却也染上颗粒质感隐晦悲伤。祁念将手机扣在桌上,直视过去。
祁念盯着那处看不真切地方,缓缓吐口气,脑海里开始除歌声,还回响起许许多多声音。
“太多借口,太多理由,
别再问难过时候怎过。”
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那人边唱边笑笑,眼睛直勾勾,与悲情曲调不同是脸上表情。
晌之后,祁念将手重新揣进外套口袋,迟缓地改变方向,走进这家酒吧。
酒吧里生意不错,三三两两人们坐在桌前,喝酒、听歌、聊天,有惬意,有高兴,也有苦闷氛围似乎并不受外面影响,连空气都流淌得慢。
祁念找个角落处单人座落座,立即有服务生走来递上单子,低声地问要点些什。
他摇摇头,对方便也微笑着点头,随后走。
台上抱着把吉他在唱歌人凑在麦克风前,只有头顶照下束浅光,他五官都隐没在阴影里,从台下看过去并不清晰。
“谢谢徐哥,嘿嘿。”
他犹豫瞬,又意味深长地说:“对,那个迷彩服又来,就
祁念还记得那天晚上,对离别感到生疏他被如何开导、抚慰。他早已能坦然且老练地面对时刻处在似梦非梦情形里自己,在句“允许你以后每天都梦见”甜蜜重影里,分清现实。
“或许会好好活,或许会消失无踪,
你在乎什。”
台上人唱完,低下头,他刘海剪得很短,露出干净眉目。用右手最后拨几下琴弦,那人利落地下台,清瘦身影消失在落下深色帘帐里,只留下旁边墙上贴着“闲人勿入”四个字。
祁念怔然间,肩膀忽然被人拍下,祁念转头,是刚刚那位服务生。
低吟歌声萦绕在每个人耳边,与清吧里基调十分贴合。
但对唱歌人而言,说白这就是个拿来赚钱活儿,还赚得并不容易,大多时候是无关什风月浪漫。
“太多借口,太多理由,
为爱情也背叛所有,
如果你想离开,就别再畏畏缩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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