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地来回插入如疾风,bao雨,祁念头埋在被子里糊成团,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他极度激动又体力透支,不知道还有多久结束,沉溺在痛快里却觉得自己要命呜呼。而灭顶般快感终于在他崩溃地大哭出声时倾盆而下。
“喜欢?”高潮来临之际,顾飒明汗坠下去,坠在那片莹白为他而存在海里。
他问着,又附耳低声命令着:“必须喜欢。”
“没生你气,再也不会跟你生气。”他诉说道。
“是你,念念。”
着肉体碰撞声音和水声,霎时哭得更凶,眼泪扑簌。
顾飒明伸手抹抹他湿漉漉脸,速度慢下来,问:“不是最喜欢落地窗?”
“会、会被看见”祁念意识混乱,声音软绵绵,鼻尖把雾气划出道道水迹,前后冰火两重天。
“不会。只有哥哥看得见。”
顾飒明搂着他,埋在祁念火热湿润体内性器研磨着那点,说:“如果被看见,就说是逼你。”
祁念射在顾飒明手里,股股滴落得到处都是,他大脑、眼前片空白,耳边全是粗重呼吸声。他世界从未如此安静又激烈,夜晚也随着胸腔起伏在摇晃,他迷茫、想念,和数不清没有着落破碎灵魂,被归置到能装下它们地方。他恍惚间听见顾飒明对他说“爱你”,但他实在太累,不清不楚地觉得听见,就放心地耷拉下眼皮,沉睡过去。
顾飒明替祁念把身上擦干净后,将人搂进被子里。他垂眼看着酣睡中祁念,觉得想起来那些回忆也不是那重要。
曾经桎梏着他难以入睡旧事,如今物是人非,不必再提。
场初经性事余温未退,疲倦涌上来,顾飒明不用再与失眠抗争,很快睡着。不知道与祁念入是不是同个梦。
心有囚笼,心有绮梦,只有你来,来解开锁链,来散退风雪与阴霾。
祁念胡乱摇头,浑身样子无不散发着确实是被逼气息。
但他呼吸变得急促,小幅度晃动着腰肢,他是被逼得通体发麻,下身无人抚慰,身后缓慢折磨,削瘦肩胛骨随战栗动动,好不可怜。
祁念扭过头,他眼里水光潋滟,耳尖泛红,身上也是,染着薄薄粉色。
他难为情极,抽噎着说:“不是逼是、是喜欢哥哥”
高热胸膛贴着他漂亮匀称后背,顾飒明骤然箍紧他,喘息更重,强硬地收拢他手臂往后退,带着人往床上摔。祁念惊慌失措,陷在柔软床面里,曲起腿想爬起来,就被压住顶到更深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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