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秒
顾飒明垂下眼，手拖着他
下巴，严肃地问：“
不是人
？”
祁念满头云里雾里，不知不觉就跟着顾飒明走到
对方房间门前。
脚下已经铺上厚实地毯，印着简约大气浅色花纹，屋子里静悄悄，只有风呼呼打在窗户上声音。祁念也不知道该不该提出回先回自己房间提议，还是回答眼下顾飒明这个难答问题。
“能不能去给祁念开家长会？”顾飒明边笑着问边推开门。
祁念心间颤颤，跟在顾飒明身后走进房间，转手把门轻轻合上。
时间流逝到此刻，他们之间除几个实质性吻，顾飒明也没给过别，他在祁念眼里依然是个有退路人——家长会何瑜不在还有养父母，不想亲他就还是哥哥，甚至不要他这个弟弟也谈不上损失。
“家长会她不去，”顾飒明直截当地说，“不过确实不用担心，有没有家长去开家长会并不要紧，明天去办公室跟超哥说声就可以。”
祁念愣愣，像是不敢相信：“是吗”
顾飒明却不再继续跟他讨论，只让他先专心吃饭。
祁念默默咬唇，塞块新鲜绿蔬菜梗到口中，闭着嘴巴咀嚼，理顺听到几句话后，少些丧气。
屋内壁炉在进入冬天后第次燃起来，祁念盯着看会儿，跳跃闪烁火焰撞入瞳仁里，木柴燃烧时噼啪作响，烘烤出屋子温暖。
祁念窸窸窣窣脱外套，坐在顾飒明旁边，他路从打开书包到开始学习，都在猜测顾飒明说去给他开家长会话是不是玩笑，猜着猜着，终究心不能二用，在做题途中将之暂时抛在脑后。
睡觉前祁念回自己房间洗个澡，他今天闷出很多汗，浑身不舒服，洗完澡出来时，祁念房间只开盏灯，不免有些冷，他哆嗦着坐在床边穿衣服，又去到镜子前整理番，刚打算出去，顾飒明却直接来。
“洗完，”顾飒明皱眉看着他苍白发青肤色，抬手碰碰他脸颊，触感片冰凉，“暖气都不知道开？”
祁念被凶也没话说，忍不住又打个寒颤，连对方面孔看着都冷峻起来。
俩人在刘妈过来收拾前就上楼。
顾飒明手十分自然地搭在祁念肩上，捏着他温温软软耳垂，他们沿着蜿蜒楼梯走得悠闲，顾飒明开始说话：“其实现在家长会最应该担心人不是？”
祁念不解，抬头时却被顾飒明未松开手指轻轻扯着耳朵，顿时羞赧地低下头，小声道：“什？”
“虽然不怎要紧，但全班同学都有家长去，”顾飒明懒声说，“就你哥哥没有。”
“也没有啊。”祁念蹙蹙眉，微微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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