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再唱会儿去酒吧还是电玩城啊?”
施泽撂下话筒,躺在沙发上,他喝得有点多,醉醺醺连话也说不清楚:“去酒吧去你两下,还没喝够啊?!”
王青崧乐呵呵笑个不停,四处张望两圈问道:“诶,顾飒明呢?刚刚走这久。”
“打电话问问!”施泽摸到自己
顾飒明面不改色地往后退点,帮祁念把校服背上拍干净,揉揉他头说:“得再去洗手间趟。”
祁念在洗手间里洗个脸,有点不敢看镜子。他刚才进来就在镜子里瞥到自己嘴唇,瞥得他心里阵发紧,激动又难堪。他随手抹抹脸,不自然地跟顾飒明说:“想去上个厕所。”
“去吧。”顾飒明随意朝他扬扬下巴,看着他进有门板隔间。
从被顾飒明第次压着亲时候起,祁念就起反应,与那次在梦里和平常早起感觉样,又不太样。
——还好秋季校服够厚实,够宽松,上衣长度到屁股,能够全部遮住。
念,也不是不可以。
但顾飒明自己心里清楚,这些都是欲盖弥彰和无稽之谈,这些理由根本没有资格成为他理由。
他可以解释自己对祁念纵容、怜爱。哪怕是——比如,没有人会跟十六岁弟弟牵手,也没有十六岁弟弟会千方百计、小心翼翼只为得到哥哥喜欢。
再比如,没有人在明知自己弟弟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后,会贪心到不愿保持距离,想回到窗户纸没被捅破前亲密时候。
顾飒明能用他心病解释以上,却没办法辩驳——他会对祁念起反应,会在看见徐砾无限靠近祁念时怒火腾升,会“时冲动”地吻祁念后觉得感觉很好。
祁念手足无措地站在隔间里,不知该怎办好,胡思乱想片刻,怕被顾飒明看出端倪,想着反正能遮住,他慢吞吞拧开门扣,走出去。
顾飒明理着校服袖口,转身问祁念:“好?”
他“啊”声,点头。
俩人刚走到洗手间门口,祁念就扯扯他哥哥衣袖,顾飒明停下来,歪头看他。
“们可不可以不去?”他问道。
“别哭,”顾飒明用指腹抵在他唇边,低声说,“等会还要出去。”
祁念闻言身体抖抖,外面隔着扇门声音霎时影影绰绰地都能传到耳里。祁念知道自己等不到回答,他在小范围安静氛围里耷下眼皮,滴眼泪不声不响落下去。
半晌,顾飒明叹口气,低下头又亲亲他,然后分开,离得很近地问:“可以?”
祁念脸登时红,他吸两下鼻子,脑袋里又扫而空、什都不剩地嗡嗡响起来。
——亲都亲完再来问,算什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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