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条叫做“西尔维”
人鱼实验体。
利瓦尔工作台与观察水箱正巧是房间两端，而那只人鱼不知道为什
正远远地朝着他方向目不转睛。
也许它并没有盯着利瓦尔，只是在看别什东西。
利瓦尔这样想，但他无法忽视那双眼睛。
人鱼那双白茫茫眼睛，让人联想起死去多日尸体眼睛里白翳，利瓦尔总是避免直视它眼睛，因为这会让他产生
些生理上不适，而此刻这双令人毛骨悚然眸子仿佛正在直视他，利瓦尔忍不住打
个冷战。
果。经过
这几天观察，继续以您这样方式教学，人鱼永远也不可能真正掌握门人类语言。”
仿佛有口女巫熬药坩埚在道里安胸腔里冒着紫色毒泡，这口坩埚里毒剂包含愤怒和被戳中痛点羞恼，以及些明显浮在表层被挑衅权威烦躁感。
此时道里安无比怀念起萝丝天真和顺从，至少她从不会对道里安指令指指点点。
“你以为只是在测试大猩猩语言学习能力吗？”
道里安并不打算与利瓦尔分享自己计划，他选择最简单最迅速解决办法——用上级身份进行胁迫。
想起某些关于人鱼可怕传闻，利瓦尔转过身背对着观察水箱，低声咒骂道：“真是恶心怪物。”
“利瓦尔，给你两个选择，乖乖闭上嘴执行命令，或者滚出这间研究室回到你E区。”
“……抱歉，不会再自作主张。”
利瓦尔咽下卡在喉咙里不服气，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什，被责骂耻辱感令他非常不愉快，但他很清楚这间研究室是谁在做主。
看着道里安离开背影，利瓦尔小声骂句脏话，然而就在他即将转身瞬间，余光突然扫到抹银灰色，幽灵般。
利瓦尔顿时警惕地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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