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
说，整个过程还是非常愉快
，道里安必须承认，他在这些测试中体会到
些类似训小狗乐趣。
每次测试结束后，为奖励西尔维，道里安会朝观察水箱里投喂沙丁鱼——虽然西尔维从不挑食，但经过多次观察，道里安发现他更偏好小沙丁鱼属。而西尔维，这条有着庞大凶猛外表海洋猎食者，则会用他那双白茫茫可爱大眼睛期待地注视着道里安。
信不信由你，道里安自认从他眼神里看出宠物对饲主依赖和喜爱。
此外，在这两个多月里，道里安和西尔维之间还养成些独属于他们两人秘密小暗号。
比如在西尔维高效配合之下，他们提前完成测试，道里安得到完美数据结果，这时候他就会用指关节轻轻敲击外玻璃，再拼写出个字母“S”。
署这份协议后，头也不回地走。
旦获得上级权限认可，切都变得顺利起来，道里安申请到所有他想要设备和实验地点。
道里安获得隔壁间新实验室使用权，不过改造需要时间，道里安目前也不太着急，毕竟在真正近距离交流之前，还有系列测试——针对人鱼智力测试。
智力测试可是段相当漫长过程，其中包含对观察力、记忆力、想象力、分析判断能力、思维能力、应变能力等系列能力考察测量。
这种测试与几个世纪前人们对于动物智力评估实验类似，道里安花两个多月时间进行各种不同实验，结果都证明，人鱼聪明程度远超人类想象。
不知道为什，这些动作比小沙丁鱼更让西尔维兴奋，他会在水里不停翻滚跳舞，朝电网外扔不知道什时候产出小珍珠，如果道里安不阻止，他还会反复舔舐那块被道里安拼写过玻璃区域。
不过偶尔也会出现些意外，比如某次西尔维在迷宫里为
西尔维能精准又迅速地从上万条热带鱼里找到前天曾在他面前游过那条，次性记得上百种模拟人鱼游动体态并进行还原，还非常出色地完成迷宫，延迟反应测试，及其他灵长类认知能力综合测试。
而最让道里安惊讶是，西尔维总是能快速理解道里安指令，他甚至能提前通过周围环境来预判接下来测试内容。
这条人鱼具有相当高智慧及配合度。
他不厌其烦地完成次又次枯燥实验，没有表现出任何负面情绪，道里安几乎看不出他疲倦。
有时候道里安会产生种错觉，其实在水箱外他才是被观察那个，西尔维通过次又次尝试，推测出道里安最为满意行为，再大量重复，以此获得他想要道里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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