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只是有些疑问。”道里安琢磨着措辞,“明明是同个研究小组,实验对象又都是人鱼,们难道不应该彼此共享信息吗?好吧,如果真要保密,那认为们实验数据也不应该提交给马格门迪,这毕竟是们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得到成果不是吗?”
弗林奇大口啃食干麦饼动作停下来,他神经质般盯着道里安,忽然问他:“你听说过格锐特大学吗?”
道里安皱着眉摇头:“没有。”
“那就对,它于十年前连同整个城市同被海水淹没,那里有生活二十多年家。”弗林奇把最后块干麦饼吞下去,“要知道们现在所做研究既不能让石头缝里长出小麦,也不能让孩子免于水热症,更不能阻止海水吞噬地球。们在从事是项奢侈工作——安稳生活,理想环境,优厚待遇,现在过得很好,为什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知道你在想什,小少爷,们跟你可不样,他是你父亲,你迟早继承他切,而们有什呢?也许十年前还会考虑考虑你话,但现在,只想在这座研究所里安稳地待到老死。”
击,马格门迪知道这点,却依旧要求实验继续,那这场研究实验品就不止是人鱼,所有参与其中研究员包括助手,所有人,都是试探人鱼实验品。
这是第次道里安离开心理疏导室时心情比来时更加糟糕,但焦虑和不安并不会有助于解决问题,道里安在路上有点想法。
现在正是午餐时间,道里安用个人终端向弗林奇教授发出通讯请求。
弗林奇是同威兹德姆样德高望重老家伙,如果道里安能把他拉到自己阵营里,对于反抗马格门迪阴谋会增加不少胜算。
半小时后,道里安和弗林奇教授同坐在餐厅角落里,他们似乎都不太饿,道里安只点份三明治和红茶,而弗林奇只要块干麦饼。
“所以你想问什?你该知道出于那位要求,不能透露给你任何关于人鱼信息。”弗林奇教授是个消瘦中年男性,非常瘦,以至于看起来他身体只由骨头和干瘪皮肤构成。
道里安仔细打量着他,这位教授精神问题虽然没有威兹德姆严重,但从他那老鼠般谨慎防备周围眼神来看,恐怕他也病得不清,但他自己显然没有意识到这点。
“不是问这个……你还好吗教授?也许可以请你喝杯热红茶。”
道里安试图让他放松下来,现在整个餐厅里加上他们俩也只有五个人,而且其他人离得非常远,弗林奇没必要这样警惕。
“时间有限,年轻人。”弗林奇并不买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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