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阿刻索夫人像往常样把道里安带进自己办公室,个和她本人样充满暖色调房间。
道里安很喜欢她办公室里那套枫叶红沙发,它们看上去就像夜晚壁炉里火焰那样温暖。
五年前,道里安22岁,他刚刚从学校毕业,对未来充满迷茫。他憎恶继父,却为继续研究深海生物不得不进入他研究所。周围是陌生环境,陌生同事,道里安对自己人生产生极大怀疑,这时候他找到阿刻索夫人。
比起“医生”,阿刻索更喜欢别人称呼她为“夫人”,因为听起来亲切。
事实上也确如此,她身上有种神圣母性光辉,当她那双暖棕色眼睛认真地注视着你时,你会感到自己回到小时候,坐在母亲膝头,被轻声询问身上小伤口。也许这伤口不太痛,但你知道,旦妈妈发现它们,并关切问询,你就会忍不住开始觉得委屈。毕竟从你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你身体和心灵就开始遭受各种各样伤害,大家管这叫“成长”,管这叫“成功必经之路”,但发现这些伤口,并认真对待它们,只有妈妈。
力和暖和兽皮毛毯。
她冲道里安微笑起来,法令纹顺着嘴角弧度扩展出柔和曲线。
她就是阿刻索夫人,西部联盟最出色心理医生之,被马格门迪花大价钱请到研究所——道里安认为这是马格门迪这辈子做过最正确事。
“孩子,你可以进来,没关系。”
没有人能够拒绝阿刻索夫人,即便是道里安也不行,他那些即将跳出舌尖借口在阿刻索夫人注视下,全部融化进唾液里,被道里安咽回肚子。
所以研究所里也流传着这样句话,无论是多强势威严男性,都会在与阿刻索夫人交谈后十分钟内放声痛哭。
年轻研究员第次见到阿刻索夫人时,并没有被带进治疗室,而是进入她私人办公室。事实上道里安次也没有进入过治疗室,因为阿刻索夫人说他不需要治疗,他只是需要倾诉。
于是和
“其实……只是想来看看威兹德姆教授,他刚才在会议上看起来不太好……”道里安没有说谎,这确实是他来到疏导室主要原因。
“哦他情况确实很糟糕,恐怕你目前见不到他,不过如果你愿意话,可以来这里喝杯热茶再走?”阿刻索夫人侧下身,做出邀请姿势。
道里安没有犹豫多久,便跟着她进入疏导室。
此时疏导室里那恐怖叫声已经消失,头顶灯管好像也恢复正常亮度。
也许是阿刻索夫人在身边缘故,道里安也不再感到惶恐不安,他平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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