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安想起西尔维对他那只水晶钢笔
反应，回答道：“也许并没有，人鱼可以在陆地上活动，应该算是两栖动物。”
结束
对口腔观察，道里安轻轻剥开人鱼眼皮。
“他竟然有这
长睫毛。”欧文惊叫出声，“如果他眼珠不是
片白，或许他能更英俊些。”
“不是，当然不是。”道里安调整无影灯角度，“你瞧这个！萝丝，过来拍照。”
只见在人鱼眼皮之下，眼珠之上，还覆盖着层类似双髻鲨属瞬膜，和外眼睑上下开合不同，这种第三眼睑为左右开合，如果轻轻剥开它，就可以看见里头藏着眼球。
“也许吧……”欧文昨天被吓个半死，哪里还记得人鱼叫声，不过跟着他又补充道，“动物在攻击和放松状态下叫声确不样。”
道里安觉得合理。
现在他们开始检查人鱼口腔构造。
就在昨天，道里安已经非常直观地目睹人鱼口腔，而当人鱼嘴里那排排细密尖牙再次,bao露在视线里时，仍旧会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简单来说，人鱼有双层牙齿，外层与人类近似，如果忽略掉它们过于锋利牙尖，而内层牙齿则更为可怕，那是层细密向内倾斜利齿。
此时他们才发现，人鱼也有虹膜和瞳孔，不过他虹膜同尾巴样是不明显银灰色，再被乳白色内眼睑薄膜覆盖后，看起来才像是白茫茫片。
道里安猜测人鱼眼睛对光非常敏感，这层内眼睑能帮助人鱼抵挡强光：“也许调暗光线
们就能看见他真面目。”
“如果他能完全睁开眼睛，想，不用他唱歌诱惑都会迷上他。”萝丝给人鱼选好几个角度拍照，并表示如果这些照片可以带出实验室，她定会打印出来好好收藏。
“老天。”欧文在旁垮下肩膀，摇头叹口气。
时间很快
并且，人鱼下巴和蛇类似，主要靠着韧带将头部和上下颌骨相互连接，他嘴巴最大可以张到150度。
由此完全可以想见，旦被人鱼咬住猎物，除非主动放弃身上那块肉，否则很难逃出生天。
此刻无比近距离观察人鱼那恐怖口腔和下颌开合度，道里安多少能够理解那些想要退出人鱼研究项目助手们。
“舌尖有轻微分叉，这也许能增加他们对气味敏感度，那他应该也有雅克布逊器官……”道里安语速很慢，确保萝丝能记下自己说每个字，“欧文，让他嘴巴再张大些。”
“好博士。”欧文费力地操作着开口器，额头沁出层薄汗，“如果人鱼靠舌头洞察周围，那他眼睛是否也同其他深海鱼样退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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