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凛修长手指揉揉小家伙脑袋,听见雪球“喵~”地叫声,似乎是在控诉什。
但是云凛实在是太累,颈后那道暗香已经抽去他大部分气力,手脚多余力气点都使不上。
——毋庸置疑,昨晚,他又晕过去。
而这个“罪魁祸首”这会儿端碗热粥,围着围裙,被滚烫碗边烫“嘶嘶”倒抽着气,路小跑进来。
这个已经恶名在外家伙进来,雪球当即吓得朝后翻滚,直到撞上柜子门才
隔着扇门,主人在里面“挨着揍”,面前还有壮得和小山样黑炭。
雪球吓得瑟缩起来,瞪圆双眼,可怜兮兮地仰头看着黑炭。
——啊!这个世界太恐怖吧!连只小猫猫容身之处都没有。
黑炭居高临下地睨着雪球,然后很有压迫感地低头下来,叼着雪球后颈皮,直接往猫窝里拖过去……
雪球绝望地想:不是吧!连这只小猫猫也要挨打吗?
雪球“喵喵”地叫两声,那屋子里凄惨声音依旧没有停。
它盘着猫爪爪蹲坐在门口,圆滚滚眼睛里都是懵懂。
啊!主人好惨!
又哭,这次定被打得很惨,床框咣咣撞墙,也不知道会受多重伤。
这个像狗哥哥太坏,主人哭都不放过主人,还在打。
回护与安抚。
竟是沈颂信息素!
这是长久以来,云凛第次闻见信息素气味,他觉得头脑阵阵昏沉,头很重地往下坠,然后又颓然地撑起来。
沈颂捏住云凛下巴,眼尾眯眯。
“那就让们开始疗程,有预感,你会——”
原来和主人样惨啊!-
夜过去,窗外阳光透过窗棂爬进来。
倾洒在室内,落下个倾斜田字格。
云凛醒过来,趴在床上迎着暖阳,觉得脊椎要酸断。
卧室门不知道什时候打开,雪球跑进来,可怜兮兮地用自己毛茸茸脑袋拱云凛搭在床沿外面手。
好像还说什——
“叫声老公哥哥来听听。”
老公哥哥是什东西,雪球听不懂,只是听见自己主人带着哭腔声音:“你……休想。”
然后就是继续床框撞墙声音,似乎更凶,好可怕啊!
雪球有点害怕,“喵”声以后就想找地方缩起来,回头就撞上肌肉结实黑猫炭哥,时之间有点不知道往哪里跑。
“叫老公哥哥。”
“……”
春宵度,金风戏玉露。
夜风钻不进温暖室内,打不散片柔情似水。
唯有被踢出门去雪球很是担忧自己主人,主人被这个像狗样哥哥带进房间,每次都是被打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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