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天听说还进ICU,那可是重症监护室,般人进去都不定能出来,他也不知道吃什灵丹妙药,几天就能脱离危险,也能很快出院,你们顶级alpha真逆天啊!”
沈颂“呸”地声吐掉漱口水,抹把嘴,“别‘你们’,他属蟑螂,嫌恶心。”
“行行行,说错话行吧。”徐凌搓手沫子,“嘶,水真凉。”
停停,他继续道:“沈子,你知道吗,云晖生
那带着凉意风从水房镂空花大窗飘进来,吹得穿着长袖T恤加运动裤徐凌哆嗦,再反观沈颂,精壮身子点儿被风吹寒意都没有,反而就着凉水洗漱,头发都洗湿。
“你们这帮顶级alpha啊,怎基因强度这高。”
沈颂洗把脸,水珠沿着脸边缘向下坠,却不去擦把,而是转过脸去看徐凌。
“你说‘你们’?”
徐凌也把手里盆放到边水管下面接水,伸手拨拉拨拉盆里脏衣服,“对呀,陆锋呗,不知道为啥进医院,但是据说用什药,几天就能出院。”
自打从临市回来以后,沈颂觉睡得昏天暗地,用徐凌话说,就是你去几天,到底睡觉没啊?
沈颂没搭理他,翻个身继续睡。
直到徐凌看不下去,拉着沈颂非要他去吃个午饭。
沈颂不堪其扰,这才懒洋洋地起身来,顶着精壮膀子和头乱发,把运动包里东西往盆里捡,看着是要去洗衣服。
徐凌看着沈颂那公狗腰,还有腰上松松垮垮耷拉着运动裤边沿,瞥着那人鱼线若有所思。
沈颂眉头皱起来,心里低低地骂声——还是对这孙子下手轻。
但是有关云凛清誉,不能对徐凌说那多,就打定主意,有时间回去找褚美凤,看看怎替云凛讨回公道。
他哥哥受委屈,不能这便宜就算。
他哥是闲淡性子,可他沈颂不是,谁敢伤他重视人,他睚眦必报。
徐凌也不客气,拿过沈颂洗衣液,倒在衣服上,继续叨叨:“据说被打很严重啊,妈问陆伯伯,陆伯伯只说是路上遇见歹徒,什歹徒能伤顶级alpha啊?而且陆伯伯也不报警,真搞不懂。”
“兄弟,你这几天在临市,到底都在哪里鬼混啊?这嚣张身材教授有没有看见?”
不好意思,不光看见,还亲摸抱睡,但是那也不能和你说啊!
沈颂也不答话,捡盆衣服,然后拿自己洗漱用具开门去水房。
这会已经十点多,该上课上课,该睡懒觉睡懒觉,水房里倒是只有他俩人。
沈颂打着赤膊,点也不惧入秋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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