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心满意足地点头,把话题转回江知颂公司上,问:“开公司遇到困难是常有事,可能是你没管理好,咬咬牙就过去。”
“没那简单,”江知颂捕捉到奶奶雀跃情绪,继续说,“和好几个公司合作都出问题,如果不解决话,资金链可能会断,到时候影响更大,最近都在忙这个。”
……
季衍坐在边听他们聊天,江知颂说那些话让他大受震撼。松吉是江知颂心血,如今竟然面临着资金链要断,核心技术被偷,二把手被对家挖墙角困境。
他
江知颂就笑,也压低声音:“知道。”
奶奶刚好从厨房出来,发现江知颂回来,还在喝季衍汤,就说:“知颂,厨房里还有鸡汤,给你打碗,你别喝崽崽。”
江知颂已经喝半碗,觉得有点腻,便说不用,然后把百合递给奶奶,笑着开口:“奶奶,回来路上看到有人卖花,就给你买束。”
奶奶喜欢百合,在自家花园里种不少,时常也会去花店买。
江知颂买这种属于稀有品种,奶奶很高兴,面上却不显,非常矜持地点点头,接过花束。
季衍高要求平息奶奶催婚欲望,奶奶终于注意到他受伤脚,很心疼地对他嘘寒问暖番。
嘘寒问暖完,又叫阿姨煲汤给他补补。
江知颂晚上回来时候,季衍正和面前那碗黄澄澄党参鸡汤作斗争。
吃晚饭时他已经喝两碗鸽子汤,现在十点多,再来两碗鸡汤。这样喝下去,指定得流鼻血。
见江知颂回来,季衍赶紧把他叫过来,想让他把鸡汤喝完。
收花,不和蔼点说不过去,于是奶奶坐到沙发上,和江知颂聊起天。
奶奶问:“公司最近怎样?有没有遇到什困难啊?”
“公司效益很差,前段时间亏不少钱,”江知颂叹口气,“管理个公司特别难,还是阿衍投资赛车场比较有眼光,前景很好,正式开场后不用太久就能盈利。”
奶奶心情很不错,声音上扬:“效益差没关系,说不定过阵子就好。崽崽呢,可能是家族遗传,比较聪明。”
江知颂附和道:“阿衍确实挺聪明。”
走近,季衍才看见江知颂手里捧着束白百合,开得很灿烂,花瓣上还滚动着水珠。
季衍没想到他敢这明目张胆,向四周望望,很紧张地皱起眉,说:“江知颂你得收敛点。”
“知道分寸,”江知颂坐到他旁边,把花搁在桌子上,笑着说,“是给奶奶带。”
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季衍很尴尬地“哦”句。
江知颂抬手想摸他脑袋,季衍压低声音:“都说别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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