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想直起身子,江知颂忽地按住他头,于是季衍整张脸被闷在江知颂领口处。
江知颂下巴抵着他头顶,慢吞吞地问:“阿衍,你来接吗?”
喝酒,江知颂体温偏高,季衍感觉被烫到,立刻抬起头。
季衍看江知颂副不省人事模样,当他在撒酒疯。
季衍退后半步,江知颂冷不丁靠在他身上,手揽着他腰,脸也贴上去,皱着眉,低声说:“阿衍,好难受。”
“什女人?”周勤拍手,像是才反应过来,“哦,你说Jocelyn她们啊,被拿钱打发走。”
季衍思索几秒,又问:“花多少钱?”
周勤不知道行情,心里没底,很怕被拆穿,试探道:“三万?”
人万,应该符合市场价吧?
季衍也不懂行情,以为是人给三万,本着给多不给少原则,直接给周勤转十万。
放完狠话,季衍径直从赛车场离开,赛车场离月荷湾有段距离,个在城东,个在城西。
现在快十二点,路上没什车,季衍心里着急,把马路当成赛道开,半小时路程二十分钟不到就跑完。
季衍甩个尾,把车停在月荷湾大门口,他今天开是迈凯轮,车身红得跟烈焰似,经典“蝴蝶大灯”搭配犀利前扰流板,看上去十分凶狠。
泊车员见车牌识人,连忙跑过来,季衍利落地下车,看他眼,说:“不用停进停车场,来这接个人,马上就走。”
说完健步如飞地走进大厅。
江知颂是真难受,胃里不舒服,头也很疼。
季衍心里气
这钱周勤不知道该不该收,正在犹豫中,季衍对他说:“很晚,你先回去吧,带江知颂回家。”
周勤便离开。
周勤离开时还顺带关上门,偌大包厢里就剩下他和江知颂。
季衍皱起眉,视线在江知颂散乱领口流连几秒,像是在纠结什,片刻后,忽地弯下腰,凑上去闻闻。
只有浓郁酒味和江知颂惯用香水味,没乱七八糟女人味。
江知颂在25楼,季衍像匹小野马样冲进包厢时,江知颂用手撑着额头,正在咳嗽。
江知颂喝得连眼皮都泛着红,眼神明显不清明,没有聚焦点,看季衍半天,才认出他。
刚才在桌上白红混着喝,后劲太大,江知颂本来五分醉,这时候就变成七八分。
季衍上下打量番江知颂,江知颂现在模样很不体面,靠在椅子上,眼神涣散,下巴扬起来,领带松开,西装衬衫也是乱,怎看怎不正经。
季衍收回视线,扫圈四周,见只有江知颂和周勤在,便问周勤:“那些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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