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收手时候不小心碰掉江知颂桌上文件,蹲下去捡,听
江知颂望着季衍,问:“他纠缠过你很多次吗?”
季衍不想说,但江知颂直盯着他看,看得他有点不自在,最后还是五十地说。
江知颂又问:“你那时候是不是吓坏?”
季衍嘴硬道:“哪有,就觉得恶心。”
“你还嘴硬,”江知颂叹口气,抬手摸摸他头发,“如果知道你打人原因,不可能会拦你,可是你什都不告诉。”
江知颂正襟危坐着,手肘抵在桌面上,手指交握在起,先看看季衍,然后喊他声。
季衍抬头,以为江知颂有事,便走到他面前。
江知颂语气很轻:“谭章远事,你没跟说过。”
季衍没想到江知颂会计较这个,应道:“太丢人,说不出口。”
江知颂瞬不瞬地盯着他,没说话。
。”
“捞人理由是谭章远患有精神障碍。”
江知颂翻页,拿笔勾下关键处,淡淡地说:“能捞出来,就能再塞进去。”
周勤然,点头应是。
江知颂摩挲着笔帽,单手把文件盖上,推到周勤面前,眸子里情绪很沉:“既然是艺术家,就让他去该去地方搞艺术。”
季衍性子急,头发却又细又软,触感滑腻,江知颂低下头,不急不缓地揉又揉。
季衍感觉江知颂摸他就跟摸狗样,往旁边躲,嘀嘀咕咕:“你什毛病,男人头能随便让人摸吗?”
江知颂手落空。
季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薅下江知颂头发,然后露出胜利笑容。
江知颂也跟着笑起来。
江知颂不笑时候,嘴唇微抿,变得很有距离感,季衍不习惯他这样。
“你当时生气,是因为太,bao躁,”季衍观察下江知颂表情,怕江知颂不高兴,再次解释道,“骂他话是很过分,但揍他时候没用全力,挑地方也是不容易揍出事地方。”
季衍想想,又说:“脾气没那坏,他要是不那样,可以和他做朋友。”
“你脾气点都不坏,也不需要和他做朋友,”江知颂站起身,眼神变得柔和,“是当时鬼迷心窍,才会那样说你。”
季衍哼声。
晚饭江知颂在公司吃,吃完没多久,季衍过来。
季衍从果盘里挑颗野莓,靠在办公桌上,边吃边问江知颂:“晚上去不去玩?”
江知颂这几天很忙,采购部有批零件出问题,随便查下,就查到好几个中饱私囊,正忙着处理。
季衍耸耸肩,没说什。
江知颂处理完手上比较急事,季衍还没走,窝在小沙发上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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