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晚抓着楼梯扶手往下躲,巨大花瓶擦着他头顶飞过,落在楼客厅里砸得四分五裂,弹起陶瓷碎片在瓷砖上翻滚,留下道道深浅不白痕。
躲开沈禄袭击,沈归晚从二楼路飞奔而下,在跑到客厅时又个玻璃瓶从他耳旁擦过,摔在门上碎成两截。
玻璃碎裂声音盖过窗外由远及近警笛声,沈归晚停下脚步,猛地转过身面对沈禄。
沈禄没听到警笛,被愤怒冲昏大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甚至没有细想沈归晚为什停下来,直接脚
沈归晚不吭声,沈禄就当他默认。
“在外头被人操那久,没男人很寂寞吧?要不要老子给你介绍几个大老板?正好老子最近需要找人打关系,养你那久,现在替老子陪陪客人也算报答。”
沈禄步步朝着沈归晚走来,油腻恶心目光如附骨之蛆般爬上沈归晚身体,啃咬着他皮肉。
沈归晚向后退步,身体靠在楼梯扶手上找到支撑。
“沈禄。”
帮忙,妄图洗脱关系。
沈禄没什挣大钱本事,但会说话又出手阔绰,不仅在本地官场混熟脸,在几个部门把手跟前有说话机会,就连外地地头蛇都和他称兄道弟。
他在生意场上左右逢源,背后倚靠这几座靠山,才敢肆无忌惮地虐待沈归晚。
沈禄原以为这次很快就能摆平,可连续吃几次闭门羹,还没求到人,之前合作过刘总又打电话来,阴阳怪气地说起风凉话。
他话里话外都在骂沈禄卖儿子求荣,如今沈归晚傍上杜家少爷,早就看不上他们这些小门小户,又何必借口求助来显摆羞辱。
他打断沈禄下作羞辱,冷淡地反问道:“你就会这几句吗?”
沈禄脸上表情霎时凝固住,又突然扭曲成怪异可怖模样。
“妈小贱货出去野几个月没挨揍,现在皮痒忘记谁是你老子是吧!”
尖利谩骂在空荡走廊回荡,沈归晚甚至能听见从走廊尽头传来微微颤抖回音。
被他激怒沈禄喘着粗气,胡乱抓起摆在楼梯壁龛里花瓶砸过来。
被人莫名其妙劈头盖脸骂通,沈禄忍着怒意好声好气问半天,才知道沈归晚攀附上杜氏制药继承人,对方把他养在高档公寓里,甚至还带他回家。
沈禄边骂沈归晚不要脸,边又腆着脸去找杜氏董事长,却连杜氏大门都没能进去。
他本以为是沈归晚在背后搞鬼,还没来得及去找沈归晚,失踪近半年人又突然跑回来。
*
沈禄看着被雨淋湿沈归晚,自顾自露出恍然大悟地表情,“他玩腻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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