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是小毛病，可第二天吃早饭
时候，沈归晚又开始犯恶心。
他吃不下东西，杜之年泡
杯温蜂蜜水塞进他手里，“
早上去趟医院，下午开始休年假，要是还难受就给打电话，回来接你去医院。”
沈归晚捧着蜂蜜水温吞地点头。
杜之年盯着他喝完蜂蜜水，写张纸条贴在冰箱上，临走前又折回来反复叮嘱好几遍，得到沈归晚肯定回答才匆匆忙忙地出门。
沈归晚听着公寓门合上声音，趴在窗户边望着楼下。
沈归晚没说话，只是摇摇头。
杜之年回想沈归晚今天都吃什
，又哄着问几个问题，最后才说：“应该是消化不良，先坐会，要是还不舒服再吃药。”
他给沈归晚捂着胃，沈归晚直皱着眉，难受得厉害。
消化不良不是什大问题，但杜之年就是见不得沈归晚难受，“晚晚，你真不用去医院检查下吗？”
“不想去。”沈归晚小声嘟囔着。
把嘴闭牢点，别在背后乱编排。”
只是到时候结婚，他和沈归晚可能都凑不齐伴郎。
发小怪叫从手机里传出来，不断控诉杜之年重色轻友。
“要陪他睡觉。”杜之年懒得理他，直接掐断电话。
杜之年给手机开免打扰，走到卧室门口却看到沈归晚坐在床上。
直到杜之年车驶出大门，他才回到厨房扯下冰箱上纸条，捧着重新倒满温水杯子回到卧室，对着纸条上写剂量吃完药，又卷着被子躺回床上补觉。
杜之年无奈得叹气，沈归晚又在他怀里换个姿势，“杜之年，困。”
沈归晚躺着不舒服，杜之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又扯出毛毯盖在他露在外面后背上。
杜之年仔仔细细把沈归晚裹进毛毯里，确认没有露出根手指，才拍拍他后背，“睡吧。”
*
杜之年守着沈归晚迷迷糊糊睡会，直到后半夜才搂着他躺下。
“吵醒你？”
沈归晚摇摇头，又捂着肚子蜷缩成团。
他皱着眉，杜之年看着心头跳，赶忙坐过去搂着他，“怎？胃不舒服？”
沈归晚闭着眼靠在杜之年怀里，难受地哼几声，“有点胀。”
杜之年隔着睡衣摸会，又把手伸进去帮他捂着肚子，“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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