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晚。”杜之年字顿地念着沈归晚名字。
沈归晚感受到杜之年异样情绪,反握住他手将掌心贴上去,“怎?”
杜之年听着沈归晚温和平静询问,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
沈归晚性子冷淡,但事后会变得更温和更好说话,即使自己提出再过分要求都不会生气,更不要说拒绝。
杜之年边骂自己臭不要脸,没有勇气面对现实只敢趁虚而入,边又忍不住妄想沈归晚听完自己坦白能心软答应。
如果不在这里,以后没人帮你处理伤口怎办?”
“以前不严重都是自己忍着,太严重会去医院。”沈归晚说,“有时候醒来就在医院。”
“这几年都是这样。”
被沈禄打到皮开肉绽甚至骨折,在血液流失引起寒冷和剧烈疼痛中昏死,沈归晚再睁开眼时看到,不是昏暗阴沉卧室就是医院苍白天花板。
受伤,住院,出院再受伤,再住院……每次都在重复这个流程,他早已习惯忍耐,甚至开始麻木,最后次醒来看见坐在地毯上拉着手杜之年反而有些难以适应。
他捏着沈归晚指尖,犹豫着开口:“……有件事要和你说。”
杜之年沉默着不说话,抱着沈归晚坐很久,直到浴缸里水不再冒热气才松开手。
“水有点冷,抱你起来。”
他用浴巾裹住沈归晚,抱到床上擦干身上和头发水珠,抹完身体乳才把干净睡衣套到沈归晚身上。
沈归晚全程安安静静,依旧是往常那副任由杜之年摆布温顺模样。
杜之年收拾完卧室和浴室,坐在床边握着沈归晚手,指腹摩挲着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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