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得厉害，吓
杜之年
跳。
“很冷吗？还是哪里不舒服？”杜之年紧张地问到，还伸手摸摸沈归晚
额头和后颈。
沈归晚按住他手，用力地摇着头，“没事。”
那颤抖不是因为寒冷，也不是因为恐惧，是紧绷身心忽然得到安抚后激动震颤。
母亲离世后，沈家别墅彻底成牢笼，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可以被沈归晚称之为“家”地方，但如今杜之年家让他产生归属感。
“杜之年。”他缓缓地开口，“你是不是不高兴？”
之前隔着手机，沈归晚就隐约感觉到杜之年在生气，现在见面，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杜之年看着坐在身上沈归晚，低低地笑起来，“是有点。”
沈归晚静片刻，忽然低下头，“对不起。”
他乖巧地道歉，杜之年心情更愉悦几分。
沈归晚咬着舌尖，颤声道：“回家吧……”
他笑着摸摸沈归晚脑袋，“不是因为你，是工作上事情。”
在沈归晚过来之前，杜之年确很生气，但现在沈归晚坐在怀里，搂着听话漂亮情人，他心里那点怨气彻底散得干二净。
他拿起手机看时间，发现自己已经在酒吧待近五个小时，是时候换地方。
“时间不早，去酒店还是回家？”杜之年抬起腿轻轻晃下，坐在他腿上沈归晚也跟着摇起来。
这不是难以抉择问题，可从杜之年口中听见“回家”这个词，沈归晚身体忽然剧烈地颤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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