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糊其辞,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杜之年要和新院长保持距离。
杜之年嘲弄地笑着,“他们董事长之间事情,和个医生有什关系?”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又不是主任。”
院长闻言脸色微变,“就是提醒你下,不要站错位置。”
这是杜之年第次听到院长用警告语气和自己说话,之前他知道杜衡誉儿子,直对自己很客气,现在会是这样态度,无非是得到杜衡誉默许。
“尝尝你父亲送普洱。”院长给杜之年倒杯茶。
白瓷杯里盛着红棕色液体,散发着浓郁茶香,杜之年客套地说声“谢谢”,端起茶抿口。
院长打量着杜之年,等他放下杯子才道:“张主任跟你说新院长事情吧。”
杜之年心中跳,稳住拿着杯子手,面上却露出困惑表情,“提,说年后您退休,医院要换新院长,怎?”
他没有提张主任叮嘱,只是含糊说大家都知道事情。
地拒绝。
自从被沈归晚拒绝邀请之后,他们已经两个星期没有说过话,这对杜之年而言是准备断绝关系信号。
沈归晚衣服堆在衣柜里太占位置,今天晚上回去如果有时间就打包起来,明天出门时候顺路扔到楼下垃圾桶里。
杜之年倚着扶手上轻笑声,准备关掉那条新闻,手机屏幕却跳转到来电提示上。
杜衡誉名字挤占手机最显眼位置,杜之年脸上笑容立马消失得干二净。
联系杜衡誉之前打来电话,杜
院长沉吟片刻,又道:“南江制药郁鸣谷,你应该见过吧?”
杜之年点点头,“见过几次。”
南江制药和杜家产业是竞争关系,两家人时常会在各种场合碰面,就连不参与家族产业杜之年都在杜家举办宴会上见过郁鸣谷。
他们在公开场合见过几次,但私下有交易事情只有沈归晚知道,杜之年也不会告诉其他无关人。
“新院长是他那派人,你知道南江制药前任董事长跟你父亲关系……不太融洽。”院长唉声叹气到,“走以后,可能又有人事变动。”
他脸色阴沉地看着手机,头顶响起“叮”声,电梯门在眼前打开。
杜之年冷着脸掐断电话,大步朝着科室方向走去。
杜之年挂断杜衡誉电话,进科室就换上衣服去接诊,杜衡誉之后又发几条消息也被通通无视。
他权当没有这件事情,但不到个小时就被院长叫去办公室。
杜之年推开院长办公室门,正坐在沙发上喝茶院长瞧见他来,笑呵呵地招呼他:“小杜来,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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