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抽泣声，也没有呼吸声，寂静
房间像是忽然少
个人样。
那瞬间，杜之年忽然感觉不到沈归晚存在。
杜之年撑起身，他看着沈归晚，字句地问：“是不知道，还是没想过？”
“
没有机会，不要问，杜之年……”沈归晚颤抖着，在杜之年注视下蜷缩成团。
他曾经有过很好机会，却在人生最意气风发年纪遭受突如其来打击。
回想起那时情景，沈归晚心脏和眼睛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是他苦痛开端，也是另个人经历二十五年痛苦终结。
“……德语。”沈归晚想抽回手，却被杜之年抓得更紧。
“厉害。”杜之年轻声夸奖着。
他手指穿过沈归晚指缝，握住那只漂亮手把玩着，“没想过去工作吗？”
“没有身份证。”沈归晚顿顿，“沈禄不让。”
他声音夹杂着叹息，杜之年听出那是无可奈何妥协。
没能睡着。
杜之年蹭蹭沈归晚脸，说：“睡不着。”
沈归晚静几秒，问他：“还要做吗？”
“不做。”杜之年在被子里摸索会，抓住沈归晚手，“陪聊会天吧。”
沈归晚没有说话，杜之年捏着他手指，自顾自问起来：“你之前在哪上大学？”
惨白布盖在她身上，烈火吞噬她身躯，也将沈归晚希望和未来燃烧殆尽。
沈归晚努力缩小自己身影，杜之年想伸手碰他，却在指尖快要碰到肩膀时候抽回手。
“睡觉吧，晚安。”
杜之年关灯，背对着沈归晚躺下来。
他听见背后传来布料摩擦窸窣声，却没听到沈归晚声音。
沈归晚闭上眼，贴着杜之年胸口后背微不可察地颤颤。
杜之年感觉到他在发抖，以为是降温有些冷，默默收紧手臂。
“如果有机会，想去哪工作？”杜之年继续问到。
这次沈归晚沉默很久，久到杜之年以为他睡着，才忽然听到他说声：“不知道。”
沈归晚说话声音很轻，却像哽在喉咙里样生涩。
“首都。”沈归晚吐出两个字。
“是吗。”杜之年反问到，用却是陈述语气。
他以为按照沈禄对沈归晚态度，不可能供他读大学，甚至还是在千里之外首都。
但杜之年知道，沈归晚不会撒谎。
他摸着沈归晚手背凸起关节骨，又问：“学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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