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塞东西,沈归晚又不困。
他坐在床头,看着手腕上那串伤口出神。
杜之年洗完澡推开卧室门,看见垂头坐在自己床上情人。
“沈归晚。”杜之年躺到沈归晚身旁,伸开手臂环住他腰,“你不会再像上次那样睡醒就走吧?”
沈归晚下午才被杜之年摆成各种可怕姿势,现在腰正酸着,杜之年这抱差点让他喘不上气。
他在饭桌上会体贴地询问沈归晚忌口和喜好,到床上却会在沈归晚身上肆意发泄着这段时间不快。
杜之年动作和手段都比之前恶劣许多,沈归晚被逼得哭出声,泪水和汗液打湿头发,被拷在床头手腕在挣扎拉扯中磨破皮,渗出丝丝鲜血。
他哭得厉害,却没有喊疼,等杜之年解开束缚时候,手腕伤口已经结小圈血痂。
血痂是不连贯点状,大大小小血点烙在苍白皮肤上,就像在手腕上戴条细细红绳手链。
杜之年拉起沈归晚手腕,轻轻吻着那圈血痂。
人酥麻消退后,沈归晚跟在杜之年身后,迈过铁门门槛,踏进对方居住小区。
回到家,杜之年将沈归晚推到浴室里。
他把沈归晚衣服件件脱下,手掌贴在沈归晚腰侧,手指沿着脊椎慢慢向上摩挲。
杜之年将手停在沈归晚后背之前受过伤位置,反复摸着那小块凹凸不平皮肤。
确认伤口已经愈合,他才俯下身,在沈归晚颈窝落下个吻。
他把手压在杜之年手臂上,忍很久才冒出句:“……不走。”
杜之年笑声,又抓着沈归晚脚踝把他拖下来。
沈归晚吃痛地挣扎起来,杜之年又翻身压上来
睡梦中沈归晚感觉到手腕上传来痒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和正在亲吻自己手腕杜之年对上视线。
“嗯?”沈归晚被折腾很久,醒来还不太清醒,从鼻腔里哼出声疑惑单音。
杜之年抚着他侧脸,亲亲唇上伤口,“蹭破皮,给你消消毒。”
沈归晚迷茫地眨眨眼,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沈归晚这觉从傍晚睡到深夜,杜之年把他叫醒喂点东西,才放沈归晚躺下。
杜之年亲吻着沈归晚身体每寸,从锁骨到小腹,从胸前到背后腰窝,用唇瓣描摹着沈归晚身上已经愈合旧伤。
他边吻着,用低沉气声问:“身上还有伤吗?”
杜之年温热鼻息落在敏感后背,沈归晚被炽热呼吸烫到,小腹剧烈地抽搐下。
“没有……”他喘息着,发出声难耐哀鸣。
杜之年在外头和在床上是完全两种不同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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