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止桉伸手捉住迟喻手腕,想想说:“没有不喜欢学医。”
迟喻反驳更快,他握住付止桉无名指,扬起下巴,“放屁。”
两人之间突然变得很安静,搁在地板上文件夹卷起页,迟喻露出小半截手臂上,还留有抽血时绑着皮筋印子,横在腕间红红道。
“而且就算有什问题。”
“你觉得会让你给剖腹吗?”迟喻有些嫌弃耸耸鼻子,“你把肚子割开,血就像喷泉似滋啦滋啦往外冒,心肝脾肺肾都让你看个遍。”
有漏掉。
“只有点儿贫血。”迟喻从付止桉抢过夹子,往后翻几页之后重新递回去。
“付止桉,心脏没问题。”
“所以。”迟喻眉眼带笑,露出整齐白牙,“你去做喜欢事吧。”
6.
“才不要。”
付止桉低着头眨眨眼,指腹摩挲着迟喻手腕上印子,凹凸不平。
“做手术也不会看见心肝脾肺肾,只是个小口子。”
“对对对。”迟喻不耐烦咂咂嘴,“就你懂得多行吧。”
那晚迟喻话很多,付止桉坐在地毯上,听着对面人如控诉般喋喋不休。
他说许多,但付止桉只记得句,迟喻往他身边挪挪,盘着膝盖碰到他脚背。
“不是傻/逼。”
“你根本就不喜欢学医,你做作业时候总是打哈欠。”
“而且也不喜欢你拿手术刀解刨小白鼠样子。”迟喻低着头撇撇嘴,伸出两根手指在他膝盖上戳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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