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擂鼓。
当贺坤终于放开他嘴唇,横抱起他向房里走,他突然觉得可以争上争。
贺坤把他放在个铺着锦被东西上,他伸手摸摸,锦被下面地方有木质雕花。贺坤离开片刻,拿点着五支红烛烛台回来。邱依野这才看清他所坐地方是架宽大拔步床,花纹复杂细致,仿佛还散发着久经岁月幽幽木香。
贺坤压过来,邱依野向后支着手肘看他,“怎?洞房花烛夜?”
“愿不愿意?”
扰人心智弗洛蒙,那好像是什易燃气体,让人不安。于是他先开口道,“要不们先去吃个晚餐?这边鱼应该挺好。”
贺坤没有回话,启动汽车后向东开去。
天黑下来后,车开进个私人酒庄,大木门在车后关上时,眼前情景像极恐怖电影里场景:黑魆魆老式建筑檐前挂几只红灯笼,根本照不亮多大片地方,门口蹲着小石像看不出是什神兽,只觉得面目狰狞。
贺坤停好车,走下来,站在庭院里等片刻,发现邱依野关上车门走几步后半天没有动静,然后听见他说,“贺先生?可以把车大灯再摁亮下吗?不太看得见路。”
贺坤皱皱眉,懊恼怎忘记邱依野夜盲。他没有去开灯,而是绕过去,把邱依野手臂挽到自己手臂上,“跟着。”
贺坤逆着光,邱依野看不清他脸上神情。他只是想开个玩笑,贺坤却反过来问他,真是半点不肯吃亏。
他躺下来,伸出手摸摸贺坤软软耳垂,不知怎想起蒋青维那句“还不是敌不过喜欢二字”。
贺坤今天向母亲介绍他时候,竟然用是“故人之子”身份,他这下午心中都漾着些甜软。还有贺坤
邱依野想起来这时候只要打开手机手电功能就行,但却没有去摸手机。被贺坤领着在黑暗中走在完全陌生地方,想想挺有意思。而且,既然贺坤没有打开车灯,那肯定多少也有这样玩乐想法。
于是他们就这样穿过庭院和回廊,遇到有台阶地方贺坤会刻意放慢脚步,告诉他有几级台阶。邱依野反正也看不见,索性闭眼,跟贺坤说,“觉得可以接部演盲人剧,天黑下来不开灯就可以切身体验,真很方便。”
贺坤侧过头,看见邱依野闭着眼微笑着样子,终于忍不住,松开他挽住自己胳膊,在邱依野还没来得及诧异时候扶住他头,吻上去。
那些萦绕不去费洛蒙终于还是被点燃。
这个吻急切,火热,又意外绵长。邱依野不愿落下风,却又甘于退让包容,事实上,他脑中片空白,好像所有动作,甚至连呼吸都是下意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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