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望则往旁侧挪步,护在燎鸯身前。
“已经把你当做亲人,那些东西,都没有你重要。”
有这句话,燎鸯也不纠结那些有没。
相依为命两年少年少女,收拾好他们小家里东西,在夜晚踏上不知前路旅途。
但切并没有他们预想中那般顺利。
他们连夜逃出城门,但还没走多远,便在长安郊外被人拦下来。
他只想小会儿,而后便说:
“那们走吧?”
听见这话,燎鸯连哭都忘。
她吸吸鼻子,愣愣地看着周野望:
“你说什?”
听到前半段,周野望还听个乐。
但当燎鸯讲到这句,他表情却变得凝重起来。
他连忙从椅子上起身,到燎鸯身边蹲下身子,抬眸看着他问:
“怎?为什突然这说?”
“周野望……”
事吗?”
“嗯?”周野望愣下,点点头:
“传说中沿海渔村有个少年,他孤苦无依,有天捡到只田螺,却没想到田螺是个仙女?”
“就是这个。”燎鸯欲言又止,放下手里窝窝头:
“如果说,是田螺姑娘好朋友,是纸鸢姑娘,你信吗?”
那人副异邦打扮,头长发梳成辫子垂在身后,脸上留着小胡子,看着就不是什良善之辈。
正是今早在黄金轿辇中那位宁桑国师。
宁桑双眼睛直直黏在燎鸯身上,他轻笑声:
“不错,还知道要杀你,跑得也挺快,只可惜,都是无用功。”
燎鸯有点害怕,她抓紧周野望袖子。
周野望用袖子给她擦擦眼泪:
“说,们走吧。长安有人要杀你,那们去个没人想杀你地方。”
燎鸯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行。们走,你考试怎办,你准备好久不是吗?你要当大官,帮皇帝治理国家。”
“那些不重要。”周野望说:
听见周野望问话,燎鸯像是终于忍不住般,嚎啕大哭起来:
“是妖怪,今天那个宁桑国师,他就是来杀,能感觉到!”
小姑娘哭得可伤心。
她话里又是妖怪又是国师,换个人大概不会信,也只有周野望这样心思单纯傻瓜才会深信不疑。
周野望连句疑问都没有。
说着,燎鸯又觉得对比委实惨烈,连语气都委屈起来:
“没田螺姑娘有用,不会做家务,总是笨手笨脚弄得团糟,不仅不会做饭还白吃你东西,也不会挣钱还总给你添麻烦……”
说着,燎鸯眼泪花花都在眼里打转。
她吸吸鼻子,问:
“所以,如果有天死,你应该,不会伤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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