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喝
小口。
他想把这些天来
挣扎和委屈都告诉秦东意，但真正说出口时，却只剩些不着边际话，就像是疯子胡言乱语：
“师兄，怎
办，
觉得快要疯。”
“控制不住情绪，每天都好想杀自己，你能不能救救。”
“好像做什都是错，为什
“为什要怪你？”
“你没有听见那些人说？是不是让你失望。”
十三艰难地说出这些话，他等着秦东意答复，但却只听他道：
“你都说，那只是外人口中事。”
秦东意知道十三心情不大好，因此尽量让语气温和些：
原来，真有人不会上来就指责他。
十三手将自己衣衫抓得团皱，他有那瞬间想全部告诉秦东意，但最后还是摇摇头。
秦东意问：
“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十三还是沉默。
十三往后缩缩，低头把自己又抱紧些。
直到他嗅见那丝熟悉檀香味，他微微抬眼，发现秦东意已经半跪在他面前。
秦东意似是心疼又无奈模样，他抬手摸摸十三头，出口第句是问：
“有没有受伤？”
十三愣下。
这个样子，秦东意只觉得心微微刺痛下。
他听那些人说，十三跟崇桦起冲突，两个人打得很凶，十三起弑师心思，疯疯癫癫地说很多难听话。
有很多人都亲眼目睹那个场景，跟秦东意形容着那时十三模样，说他有多恶劣，有多吓人。
但秦东意始终没有全信。
他没怎同崇桦有过交集，不解崇桦为人，但他知道，十三不是会做出那种事人。
“没有亲眼看见，也不知道事情全貌，比起外人转述，更相信你。”
更相信你。
这句话好像瞬间就给足十三力量。
他像是被人从水里救出来般，时只知道大口大口缓气。
见此，秦东意起身倒杯水递给他。
秦东意没办法，只能道：
“想说时候就找，嗯？”
十三点点头。
他抬眸看秦东意眼，片刻，问：
“师兄，你怪不怪？”
随后，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只说：
“已经好。”
秦东意点点头，随后才问：
“怎，是出什事才会那样？”
听着秦东意声音，十三突然有点想哭。
对面，十三看着秦东意，手指蜷起，指甲抵在自己掌心。
他盼秦东意回来已经很久。
但此时真见到，他又有点怕。
秦东意会来，肯定已经解情况。
他怕秦东意也跟那些人样骂他，怕他跟莲垚样质问他，怕他会对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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