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
楼画像小猫样蹭蹭他手心,但心情却没因为这句话变好多少。
强扭瓜,不甜就不甜。
他只有他,也只想要他。
—
因为是重要人,所以不想他委屈自己,不想他做违背他意愿事情,即使逼迫他人是自己。
这些天他直陷在这样怪圈里。
秦东意对他越好,他就会控制不住去想,他是被迫,他根本不愿意做这些,他都是演给他看。
楼画好想逃。
当年他在暗香谷外遇见个算命老道士,那个老头子跟他说,他此生命中无姻缘,楼画没信。老头子还说,强扭瓜不甜,要他不要太过偏执,楼画也没信。
楼画目光沉沉地看他会儿,没什表情,半晌,蓦地笑。
他轻轻拍拍秦东意手,拒绝道:
“算吧,困。”
说罢,他直接起身睡去床榻里面。
屋子里安静会儿,楼画没去看,只知道过许久,秦东意才吹熄烛火躺上来。
楼画那句本是玩笑话,但令他意外是,秦东意还当真点点头:
“嗯。”
他把自己左手伸给他:
“你帮?”
但听着这话,楼画却是渐渐敛笑意。
细节之处令人心疼。
秦东意坐去他对面。
楼画抬眸看他眼,见他看着自己手,有些奇怪:
“干什?”
这时候,他也在木剑上缠最后个结。
天祭剑舞那天,阵台下面围很多人,比三百年前那次还要多得多。
那次,娄娄站在远离
但现在他好像懂。
怎这痛啊。
他翻个身,想离秦东意近点,结果才刚动心起念,人就被秦东意揽进怀里。
“有事就告诉,不要自己乱想。”
秦东意轻轻摸摸他头发:
楼画直睁着眼睛看墙壁上纹路,手微微蜷起,抓紧自己衣袖。
刚才秦东意说得诚恳,但听在楼画耳里却是变个味道。
他知道秦东意不爱他,这样做也不是因为爱他,那是为什?因为前几天他说,只对他好,所以再对他好点?
这是楼画向希望结果,但不知为何,他现在却无端有些烦躁。
他可能有点明白爱是什。
他看着秦东意,微微皱眉:
“秦东意,这个玩笑不好玩。”
“没在玩笑。”
秦东意却是很认真模样:
“想陪你。”
红绳离开他苍白纤长手,其上只剩唯抹红色,便是楼画左手小指骨节上那三圈红线般刺青。
秦东意拉过他手,用指腹轻轻抚过那抹艳色。
楼画看他这样子,挑眉笑道:
“怎,你也想要?”
秦东意抬眸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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