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细绳有些年岁,但大约是直有人在用灵力护着原因,那红色还鲜艳依旧,落在他白衣黑发上,格外显眼。
楼画微微弯起唇角,应道:
“嗯。”
“很好看。”
“为什呀……”
“因为进清阳山后,做八年杂役。没时间踢蹴鞠,时间都在浇花拔草打扫卫生。”
楼画从来不吝于提起自己这些过往,他语气轻松,就像是在说别人故事:
“没参加过宗门大比,倒是看你师尊参加过。那年天祭剑舞,是他上。”
“好厉害。”常楹有点激动:
也是清阳山人呀?”
楼画应声:
“是啊,不然叫秦东意师兄做什?”
常楹觉得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随后有些期待地说:
“那小画哥哥,你在清阳山时候好玩吗?是不是也会有很多师兄弟像这样起踢蹴鞠?你应该也参加过宗门大比吧,是你厉害还是师尊厉害些呢?”
“听说剑舞时穿衣裳都是另外定制样式,师尊那时穿是什模样?好看吗?”
常楹就像个问题篓子,若是换成平常,楼画早该不耐烦。
但今日也不知是他心情好,还是常楹问到他爱听问题,他没有嫌常楹烦,而是认真回忆下。
那时天上轮圆月,将夜照得格外亮。
大小并肩走向疏桐院方向,周围很安静,楼画抬手,无意识地用手指绕着他垂在肩侧那根用来绑头发红绳。
常楹是个天真性子,喜欢听别人故事,也总会主动去问。
但他在楼画那里总也得不到预想中回答。
比如现在,楼画耸耸肩:
“不好玩,没踢过,也没参加过宗门大比。”
常楹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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