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蛋？”
秦东意没忍住弯起唇角：
“嗯，脏蛋。”
娄娄点点头，又拍拍秦东意
肩，见他看向自己，就伸手指指自己，说：
“娄娄。”
“
带他先回去，师兄自己去吧。”
说罢，秦东意冲戚还点点头，转身去
客栈方向。
戚还站在原地。
他看着秦东意背影，眼里没什
情绪，最终，他耸耸肩，叹口气，转身听书去。
秦东意抱着娄娄避开人多地方，绕远路从后面清静巷子回客栈。
“脏蛋！”
“好好好，是脏蛋，错。其实给你买糖葫芦去，看。”
戚还从身后变出
支糖葫芦，递给娄娄。
娄娄原本不想要他东西，但那个糖葫芦好漂亮，娄娄最终还是没忍住接过来。
戚还这就当他原谅自己，于是笑嘻嘻问秦东意：
他不会哄小孩，只能轻轻拍着他背，应道：
“嗯，不走，们回家。”
“回家。”娄娄重复道。
他很乖很懂事，被秦东意抱起来后就努力把眼泪忍住，只紧紧搂住秦东意脖子。
这个时候，戚还也气喘吁吁地赶过来。
找他。
那个穿白衣服神仙，会借给他伞，会抱他，会帮他洗头发，会跟他温柔地说话，还会在他被丢弃时候回来找他。
这些事情在别人那里可能都是微不足道小事，但却是娄娄从来没有感受过温柔。
每次神仙出现，在娄娄眼里都像个惊喜、份礼物、束光。
只有他。
而后，他又指指窗户方向：
“脏蛋。”
娄娄原本想把自己委屈全部都告诉他，但是他不太会说话，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于是只好抱紧秦东意脖子，怎样都不愿意松手。
直等回房间，秦东意把他放在床榻上，他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秦东意帮他脱鞋子，看着他，解释道：
“七师兄不是故意要丢下你，他看你不见，也很着急。”
娄娄歪歪头，他听不太懂“七师兄”是什，就问：
“人找见，咱们听书去吧，刚看那个说书先生说得可好。”
听见这话，秦东意没应他，而是问娄娄：
“还想玩吗？”
娄娄摇摇头。
秦东意这就道：
“找见啊，吓死。”
他缓着气，而后伸手帮娄娄擦擦眼泪，说：
“对不起呀，不该留你个人。”
娄娄看见他就委屈。
他握起拳头，往戚还肩膀上打下：
“谢谢，谢谢……”
娄娄会说话不多，只能拖着哭腔，直直重复着这个词。
他闻着秦东意身上香味，又说：
“不要走。”
秦东意把将他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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