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那不是爱，那你教教，行不行？”
“看不懂，理解不
，如果学不会，你别气，行不行？”
在秦东意记忆中，三百年后
楼画
直都是强硬且强势，他总是在笑，总是在用伤害自己又伤害别人方式处理问题。
秦东意第次见他这样脆弱又小心翼翼模样。
他目光落在那只玉杯上。
“又丑又坏，脑子还有病，难怪你不喜欢。其实不想这样，秦东意，但控制不住，疼，不想你喜欢别人。”
他说话很小声，但因为距离近，秦东意将每句都听得很清晰。
“要
开始就别对好，要就别离开。老长虫说爱不懂，但把有都给你，你别走，也别对别人好，行不行？”
“或者，你受不话，杀也行。”
楼画说话时，温热气息洒在秦东意脖颈上，惹得他心中颤。
怀里人并无回应。
秦东意牵着他手，垂眸时，发现他左手小指有处不样颜色。
那是道红色刺青，缠在他小指指节上，绕三圈，不知道代表什。
秦东意碰碰那处刺青，最终在心里微微叹口气。
梦里，楼画被他稻草人抱得更紧些。
碎掉杯子无法完好如初，那就换只。
十三不见，那就看看楼画。
秦东意叹口气。
罢，左右逃不过纠缠辈子。
半晌，他抬手接过，将楼画手和玉杯起，握在掌心。
“修为、心脏、妖丹、暗香谷、自己，还有命，你想要就都拿去。只有这些。”
“别说。”
秦东意有些听不下去，他安抚似摸摸楼画头发。
但楼画却没有因此安静下来，他抬手，手里多只玉杯。
“你上次说碎掉茶杯不可能还原，修好，你不高兴，那重新买个给你。你说世界上没有十三，那你看看楼画，行不行？”
那暖意和清香驱散他寒气，感受太过真实，以至于他从梦中醒转，微微睁开眼。
楼画分不清现在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蹭蹭秦东意颈窝，沉默半晌，低声道：
“很惹人厌，让你难过，是吗？”
秦东意没有回答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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