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像在反反复复坐过山车,唯遥控器在徐正清手里。
心是她,又不是她。
深聊,他也低着头,抬脚碰碰要往他鞋上卧猫。
简幸看他低眸间唇角抹淡笑,温柔之意简直要溺出水来。
她本意是想来看看猫,这会儿却舍不得移开眼。
直到猫轻轻叫声,简幸才忍不住说句:“它好粘你。”
徐正清说:“喂熟。”
简幸装着很自然地顺着问:“你……们经常来喂吗?”
“挺经常,”徐正清说,“以前江别深在这上高中时候都是他喂,后来他去上大学才把活儿交给,今天从桥上过来,都忘他回来。”
简幸舍不得结束话题,但又问不出什别,只好轻轻“哦”声,怕徐正清觉得她太冷漠,又画蛇添足地补句:“这样啊。”
补时候全靠本能,补完两个人陷入安静,简幸才后知后觉地忑忐不安,生怕徐正清察觉她刚刚在没话找话。
好在徐正清心都在逗猫上面,并未察觉任何丝她情绪波动,简幸渐渐缓和紧张心跳,却又忍不住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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