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又要亲他,主动贴上他嘴唇,舌尖勾着他舌尖,反问他:“苦吗?”
陈戈下子扣住他肩膀,狠狠吮他两下才把他放开,悲哀地说:“叶知谨,只管点火不管灭火。”
叶知谨怔下,笑容顿时淡,他靠在床头看着他,像是在两人之间竖起道无形围墙,“今天不行,等病好可以吗?”
陈戈反应过来他话里意思,眼神也沉下来,他忙前忙后照顾叶知谨,没想到叶知谨就这样看他,好像他出于体贴关心只是为和叶知谨上床样,况且他们是互相纾解欲望,怎到这里就搞得跟他强迫他似。
他脸色很不好看,不悦地说:“开个玩笑而已,没那个意思。”
温度很高,这个吻显得格外火热,他热度通过交缠唇舌寸寸传过来,陈戈颗心都要被他烫伤。
吻结束,叶知谨微微喘着气,脸蛋红得像枚亟待采摘果实。他有些担心陈戈安全,小心翼翼问他:“会传染你吗?”
“不会,”陈戈说,“医生说你只是风寒。”
他这才放下心来,躲在陈戈怀里安心地睡。
陈戈陪他躺会儿,看吊瓶水快没有才起来,请医生来给他拔针。
叶知谨垂下眼帘,卧室只点盏床头灯,灯光照在他半边侧脸,让他看上去有些虚幻。陈戈看他可怜,说完也觉得跟个病人计较这些没什意思,起身把卧室吸顶灯开,回头问他:“买蛋糕,要不要吃点?”
叶知谨还在犯别扭,低着头不答应,陈戈都快要失去耐心他又飞快地抬头看他眼,冲他轻轻点点头。
16寸蛋糕两个人来吃实在是太大,陈戈人傻钱多,端着那个硕大双层蛋糕进来时,饶是
加退烧针,叶知谨热度退下去点,额头出层薄薄汗,摸起来不那烫手。
医生临走时嘱咐陈戈给他吃些清淡食物,陈戈看着电梯门合上才想起来叶知谨连午饭都没有吃,就那空着肚子发着烧睡。
桌子上摆着他买来快餐和蛋糕,却没有样适合叶知谨吃。不知怎回事他忽然回想起叶知谨爸爸对他说叶知谨很娇气要他好好照顾他场景。
虽然他们只是在家人面前逢场作戏,但是他们有两枚模样婚戒,叶知谨陪他从二层起跳入泳池,和他在落地窗前做爱,总还是不样。更何况叶知谨并不娇气,他独立又高傲,像陈戈养只猫咪,把他抱在怀里时他冲你露出柔软肚皮,但是某天你忘记关上窗户,他就会毫不留恋地离开你。
当晚叶知谨就退烧,他吃点陈戈买来小米粥,陈戈问他嘴里还苦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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