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椅背，坐
会儿，脚下踢下开关。屏幕噗
声，归于黑暗。
花猫站起来，走。
剑红尘向咪咪露露跑来，想抓住她。
“你等等！”
菜单拉出，花猫移动鼠标。看着屏幕上剑红尘，花猫沉默下。
“条子，你跟
尿不到个壶里。甭找。”
花猫说，不再听顾飞说什
，关闭声音。
干什？”剑红尘向咪咪露露靠近。
现在咪咪露露，再也不是那个威风凛凛，锐不可当女战神，变成个游戏初始女孩样子，像所有刚刚进入游戏新人样，没有护身装甲，只有不设防肉身，唯有那头火红色长发，还是样飘扬。
“你不是要当顶级高手吗，现在你是。你现在等级，加上这身装备，这个游戏里，没人再是你对手。”
花猫和顾飞打游戏时候，花猫问过顾飞，他想打到多少级，顾飞说，打到他天下第。
花猫嗤之以鼻，嘲笑很久那个天下第。
他右键点下去，点击删除。
咪咪露露倒下去，死。她身体变成灰色，也再也不会回到复活点。账号删除，游戏里再也没有咪咪露露，她永远不会再复活。
屏幕上，只有动不动剑红尘，站在咪咪露露尸身前，还是那永远不变种表情，直到系统自动刷新，咪咪露露彻底消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剑红尘依然站在那里。
他穿着身极品铠甲，天神般君临天下，却只有种表情。
花猫坐在电脑前，耳机已经摘下，在桌上放着。
现在，他给他个天下第。
“算欠你。还你。”
“别再喊魂，这个号是最后次，以后没这个号。”
花猫说。
“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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