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
“白的。”
“司二毛!一天不打上房揭屋!你三年前在熊爷爷的寿宴上喝醉了抱着熊爷爷大哭的事你都忘了?!!”
我压根就没想起来过呀这事!
我悲痛欲绝道,“你昨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让周秋隼打电话报警,或者我自己自首,被周秋隼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我跑了,跑出来看到熟悉的小区环境,才反应过来周秋隼也住在这个小区,只是他住在别墅区,我住在公寓楼。
啊啊啊如果他昨晚把我送回住所就没这么多事了啊!?
可能是不知道我住在几栋几号吧……
那他可以打电话问问董晓伟啊,问问谢奎也行啊!他为什么要亲自照顾我?!给我仗着醉酒为非作歹的机会!为什么?!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走投无路道:“那那要怎么办?你要我怎么补偿呢?”
他哼了一声,终于从我身上爬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我,“这不是第一次了,司镜若,上次骗我,这次把自己灌醉爬我的床,没想到你看着纯情,手段这么多,补偿?你肯定以为我会顺着你的意思,说让你以身相许吧。”
我不是!我没有!什么以身相许,我又不是田螺姑娘!
我也爬起来,跪在床上,“我是直男!我没有觊觎您的美色!这真的是意外!”
周秋隼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直男?”他指着自己的脖子和胸膛,转身让我看他的背,上面红痕抓痕什么都有。
,无声地欣赏我生前最后的美景。
司镜若,享年22岁,RIP。
“还记得多少?”周秋隼就以这样压着我的姿势质问。
我求生欲强烈,努力回想了一下。
无。
董晓伟:“我他妈吃了药9点就睡了好么,刚刚起来才发现你没回来!”
董晓伟想到了什么,倒吸一口凉气,“不对,你昨晚不是跟老大去吃火锅了么?那昨天是谁照顾你的?
天知道我是怎么到家的。
我一开门,董晓伟果然拿着锅铲站在门口等我了。
“你还知道回来!昨晚你去哪儿了!?这么重的酒味?你别告诉我你喝酒了?!”
我像个晚归被媳妇拷问的大叔,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地捂着脸。
“喝了……”
“你舒服得直哼哼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直男?”
“……”
我竟然强了周秋隼!
我要一头撞死在墙上!
……
“……都,都不记得了。”
周秋隼冷笑,“老子照顾了你一晚上!”
仔细看他的眼底果然是有淡淡的青色,显然没怎么睡觉。
我简直要哭了,“对不起!”虽然说对不起也没什么用,但除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周秋隼果然说:“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