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朱贺霖不在奉先殿。他进入京城后,先是路被正阳门大街两侧围观百姓顶礼膜拜,继而在奉天门广场接受百官朝拜,安定人心。好不容易抽出身来,连内廷宫门都没进,就动身直奔北镇抚司诏狱去。
此时此刻,新帝策马疾驰来到北镇抚司,前任锦衣卫指挥使与前任御前侍卫统领正在诏狱前打成团,而“先帝”与两朝元老苏大人正在铁门紧闭牢房里。
独处,此番更是肚子邪火无处发泄,正好把送上门褚渊拿来撒气,两人在狭窄甬道拳来腿往。
地牢之前被褚渊用锦衣卫指挥使腰牌清场,此刻没弄出更大动静来,但因地形受限,束手束脚打得不痛快,两人便边打,边朝入口去。
诏狱入口外值守校尉见两个人影破门而出,半空中寒光闪烁、劲气惊人,无不紧张变色,叫道:“有人劫狱?!”
于此同时,朱贺霖在北镇抚司大门外翻身下赤霞飞,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台阶。指挥使龙泉唯恐圣驾有失,率队腾骧卫紧紧追在他身后。
原来,顺天府府尹带领着衙役,将沈柒留下那大箱证据匆匆抬到吏部。经开箱验看无危险物品后,吏部*员亦是觉得兹事体大,立即呈报内阁。
其时首辅杨亭正被嘴脸陡变便宜师侄气得心口疼,听闻此事后犹如当头棒,也顾不上心口疼,当即把箱内证据取出,召来阁臣们逐审阅。
细看之下,众人皆是大吃惊。箱中证据包括宁王名下不止处私采矿井图纸、与瓦剌鞑靼常年铁器战马交易记录、七杀营建立与规划详案、隐剑门与真空教曾经在各地店铺产业与利润输送账本、还有宁王以弈者身份写亲笔信……林林总总堆成整整箱,十分详尽。
这些证据并未分类罗列,而是随意堆在里面,还有些莫名其妙暗语密函。似乎提供者是在临时搜罗宁王密室之后,把能找到东西都丢进去样。
“这、这些东西来、来历不明,真可、可信?”江春年质疑。
杨亭皱眉:“这些证据直指宁王便是逆贼首领——弈者!事关重大,必须交予皇上定夺。来,带上箱子,都随去奉先殿求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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