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又要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天底下哪里有这等好事?”
戚敬塘私下飞递给苏晏求助信,如今正躺在他袖子里,连同那三瓶令他啼笑皆非回春丹,因为在朝会前刚刚收到,还来不及回府处理。
他这番分析与对策,快刀斩乱麻似,不仅理清思路,还博采众长,这下就连谢时燕也无话可反驳,埋头喝茶以示不反对。
江春年想来想去仍是不放心,问道:“所、所以苏阁老认为京、京师彻底安、安全?”
“非也。”苏晏摇头,“只是说,王氏兄弟没有兵临城下能力与魄力。京师之危机,或许并不应在王武、王辰身上,而是应在别什上。”
“应、应在哪里?”
“目前尚不明朗。但弈者惯下多路棋,定还有其他后手,要小心。京城与京畿地区守备须得进步加强,绝不能松懈。”
苏晏说完,想起公开场合礼数还是要有,于是起身朝朱贺霖行礼:“臣点愚见,是否合适,但凭皇上决断。”
朱贺霖锤定音:“既然诸卿都无异议,那就去办。杨阁老,你拟个具体诏书,朕过目后再用印,下发有司。于阁老,调拨哪些军镇多少兵力,以及新提督人选都由你来初定,拟几个名单给朕挑选。谢阁老与江阁老,工部与户部两位尚书你二人负责说通,告诉他们再把口袋捂那紧,朕亲自来掏。苏阁老——”
苏晏竖起耳朵听自己分工。结果皇帝略作停顿后,意有所指地朝他笑:“随朕去奉先殿,另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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