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柒浑身僵,恨然说:“眼下先救火,哪管以后是死是
苏晏被吻得晕头转向,仿佛被卷入旋风中枝叶,身不由主地跌宕飘摇。又像被座沉沉峰峦笼罩着,怎也飘不出山体范围。
直到他肺叶因为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而灼痛起来,沈柒唇舌才离开咫尺,端详他迷蒙盈泪眼眶,与满是潮红脸颊。
“多日未见,想不想你相公?”沈柒沙哑地问。
“……相什公,谁他妈是你娘子!”
沈柒低头又啃他嘴。
…两个废物点心!”
苏晏险些扑过去堵他嘴,转念想这是他自己府邸,定然经营得铁桶般,又是内室私谈,应该不至于流传出去。才松口气,说:“你这话也未免太偏颇,犯上不说,当日要不是豫王徒手挡箭,早没命。”
沈柒沉着脸:“他爱英雄救美是他事,你不准心怀感激,更不准以身相许,听见没有?”
“什叫以身相许?话越说越难听啊!”苏晏生气地拍下炕桌,“你连感不感激别人都要管,有这霸道?再说,你凭什管。”
沈柒手臂扫,将炕桌连同卷宗坑里哐啷扫下榻,随即虎豹掠食似揉身扑,压在苏晏身上,张嘴叼住他颈侧。
苏晏快要被吻断气,不得已回答:“想想想。”
“连说三遍太敷衍,认真说遍就够。”
妈得寸进尺,不要逼脸!苏晏受制于人,忍气吞声道:“想。”
沈柒满意地亲亲他被咬得殷红如血嘴唇:“相公也想你。住两日哪里够,须得住辈子。”
苏晏心道:你这是想被卫氏追杀辈子?又感觉沈柒手沿着他腰线,摸向不可描述之处,顿时夹紧双腿,努力拽住对方衣袖,急忙找借口:“医嘱忘?禁欲!”
苏晏被冲击力撞得眼前阵发昏。敏感颈侧被牙齿磨咬,微微刺痛,又从刺痛中生出几分酥麻,他轻轻嘶声。
这声似乎给对方继续攻城略地信号,沿着颈窝与锁骨肆意吮吸,交衽衣襟因为妨碍红印蔓延,被略显粗,bao地扯开,剥露出小片白皙胸膛。
苏晏伸手推扯埋在他胸口脑袋,不让对方再往下游走,低声叫道:“发什神经,这回又没有被下药!”
沈柒反手捉住他腕子,摁在他头顶,抬起脸亲吻他下颌:“可你给下药。别说看见你,光是想想,都害魂不守舍,连做梦都不安生。你再不与解解渴,就要被体内火烧成焦炭!”
苏晏刚想张口说话,沈柒唇舌便乘隙入侵,与他搅作处。这个吻极凶狠,也极痴缠,舌间津液来不及互渡,银丝似从嘴角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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