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大怒:“好啊,那就去太后面前评评理,看她老人家是不是也同意儿子肆意狎亵士子,逼**员?”
“你这话就言过其实——孤王如今分明只亲近你个,与其他士子*员毫无干系。再说,两情相悦之事,怎能称为逼*呢,和*还差不多。”
“去你妈两情……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苏晏险些气个倒仰。豫王张弛有度,见火候差不多,热过头要焦,便撤除桎梏,改牵他手腕,本正经说道:“孤王方才逗你玩儿,莫要当真。走,们去灵光寺看看。”
苏晏余怒未消地抽手,腕子上却仿佛焊铁圈,身不由己地被拽过草坡。
增添劳力。”
苏晏不想太后那礼佛信道,儿子却是个无神论者,不由失笑。
豫王招呼他:“看够,就下来吧。咱们去灵光寺走走。”
爬高容易下去难,苏晏左顾右盼,想在岩石间找出道好走些罅路。豫王却朝他展开双臂,说:“跳下来,本王接住你。”
苏晏摇头,脚底点点往下方挪。
豫王专挑坎坷地方行走,苏晏跌跌撞撞,几次要摔倒,都被他及时揽住腰身,不是这里摸下,便是那里捏把,口中假惺惺关心道:“小心脚下。野路难行,不如孤王抱你过去?”
苏晏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灵,明知他有意调戏,此刻却无力制约,被各种下三滥小手段折磨得要崩溃。
这男人简直是上天扔下来给渡劫灾难!好不好有个观音姐姐从天而降,指着他鼻子叱道“孽畜,还不现出原形”啊?!苏晏怒极反笑,呵呵声:“朱栩竟。”
豫王停下脚步,侧过脸看他,目光幽亮如深夜萤火,又如当权者心思般飘忽难以捉摸。
“你是不是觉得,这人
豫王手指扣住小片石屑,悄悄往他软布皂靴上弹。
苏晏外脚踝上突出小圆骨,隔着靴筒挨记偷袭。他痛呼声,失去平衡跌下去。
豫王伸臂接个正着,紧揽着不肯撒手,嘴唇趁机在他颈间厮摩,又绕着喉结轻吮,几下就把苏晏舔个遍体酥麻,脚下发软。
苏晏见识过人形自走*兽厉害,处处提防着豫王挥洒费洛蒙,生怕个恍神,就跟被拍花似,中他邪。当即横臂用力推他宽厚胸膛,又使劲踹他小腿,叫道:“放手!再不放手要操板砖!妈个比,朱栩竟警告你,你再这动手动脚,朋友没得做不说,见你次骂你次,朝堂上、皇帝面前也照骂不误。就不信,没人治得你!”
豫王仗着武力,将苏晏锁在怀抱中,脸颊贴着他颈侧光洁白皙肌肤,眷恋地蹭蹭,佯怒道:“你又辱骂太后,当心凌迟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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