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名对他厚颜无耻狡辩十分鄙夷:“你竟还自诩无辜?那棋盘砸莫非是条狗不成!”
豫王微怔,被剑刃划过肩膀,带出道血口。他并未在意伤口,反而追问:“你是为替清河出气?你是他什人?”
吴名不答,攻势愈急。
豫王左躲右闪,又问:“那日院中并无外人,是清河告诉你?还是……屋顶上锦衣卫探子?你是锦衣卫人?”
“是锦衣卫索命人!”
口句而留下来伶官,叫什燕来着。若不是今夜变故,他已全然忘记还有这个人。
吴名也终于看清西燕容貌,眉峰顿时如刀锋般剔起,混着怒气杀意充斥胸膛——这狗王爷竟然还在打苏大人主意,上手不成,便寻个替身以供*乐,简直无耻至极!
想到豫王在床笫之间,边肆意玩弄这个戏子,边还唤着苏大人名字,吴名就觉股勃然血气直冲天灵,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只想剑结他性命,以免日后他贼心不死,又去仗势亵辱苏大人。
他二话不说,剑尖抖出点寒厉星芒,朝豫王电射而去。
“原来是刺客。”豫王冷哼声,待及剑风逼近,方才侧身避开,拳击向吴名持剑手。拳风呼啸,如猛虎出柙,劲力足以开碑裂石。
最后句问话勾起吴名对沈柒恶感,倒也从侧面坐实他与苏晏之间确是有关系。
豫王冒险收手,任由剑锋架上脖颈,说:“既然你与清河有旧,就真是个误会。再打下去也是两败俱伤,不如休战,坐下来好好谈谈。”
吴名虽瞧不起他荒*好色,但对这股说住手就住手、坦然不畏死气魄倒有几分高看,便也止住剑势,冷声道:“有什好谈!”
豫王道:“本王与清河早已前嫌尽释。在
两人甫交手,都在试探对方底细。
个身法诡谲、剑法快而狠厉,旦缠身便有如毒蛇狡兽,不死不休;个大力破巧、毫无花哨,走是军中大开大阖路数,毙敌无算。双方都感到点子扎手,不是短时能够分出胜负,即使拼力战,想要杀死对方,也需付出相当代价。
拳来剑往几十个回合,吴名越打越心惊,几乎要怀疑这花花太岁被什天兵神将附体。豫王倒起几分惜才之意,觉得这黑衣蒙面人身手,当个见不得光刺客可惜,便又寻隙道:“你来行刺,是受谁指使?明珠蒙尘,可惜。不如弃暗投明,本王既往不咎,还会重用你。”
“谁稀罕!就算今夜杀不你,也必给你个血教训,教你日后不敢再任意*辱他人。”
听着像个打抱不平江湖义士,豫王无奈地说:“你误会,本王从未仗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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