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笑意僵住,忽然生出脚踩他脸上,把这不学正经小屁孩踹个四仰八叉冲动。
他还真这干,不过还是顾及对方身份,没踩脸,踹胸。
朱贺霖上身后仰,脑袋撞到架子床床柱,如梦初醒,叫道:“对不住清河,绝无羞辱之意……”忽然又反应过来:道什歉?是太子,未来九五至尊,夸他好看,他不领情,还要踹?反天!
“以后不准再说这种混账话!给人听见,要弹劾你身为储君调戏臣子,你还怎稳坐东宫?”苏晏恨铁不成钢道。
朱贺霖揉着后脑勺,气呼呼爬起来,听见房梁上老鼠又在闹腾,咯吱咯吱地啃木头,更是恼羞成怒,跳下床:“竹竿在哪里?连个耗子都这肆无忌惮,要捅它!”
种方式是错,但却维护公理正义,不教清白者蒙受冤屈,不使犯罪者得以逃脱。也遵从本心,保护清河。故而虽有错,但不得不做,虽欺人,但无愧于心。”
苏晏感慨:“殿下长大,有自己想法主张,臣着实欣慰。”
“真?”朱贺霖喜形于色,转眼眉梢又耷拉下来,“你这语气听着别扭……都说不许老气横秋!嘴里说长大,心里却仍把当小孩看,哼!”
苏晏早已习惯他喜怒无常,笑道:“是是,臣出言无状,不该自恃年长,小觑殿下。”
“你还口个‘臣’‘殿下’!”朱贺霖扑过去挠他腰间痒肉。
苏晏把揪住他后腰带,拽回来,挤出笑容:“堂堂朝太子,跟个畜生计较,丢不丢份!好好,给你揉揉,别生气。”
说着往朱贺霖胸口乱揉气,直把他揉成丛风中芦苇。
朱贺霖摇得头晕,泄气道:“算算,不跟它计较!也困,今夜就在歇在此处,你睡相好些,莫要再踹。”
苏晏当即拒绝:“这里不安全,你还是回宁福宫去,省得被人发现太子不见,徒生事端。”
朱贺霖道:
苏晏很是怕痒,尤其腰侧和足底,被他挠得笑个不停,扭来扭去,不小心磕到脚踝,忙不迭告饶:“不玩不玩!脚疼!”
朱贺霖赶紧停下,捧起他伤腿看。
苏晏赤裸足底落在他手中,又是阵痒,伸不是缩不是,哭笑不得:“快放手,也不嫌腌臜。”
“腌臜什,你不是刚沐浴过。”朱贺霖放下伤腿,又去捞另只完好,歪着头端详,但见足背白皙如玉,足弓线条流丽,脚趾白里透着粉,趾甲盖也是圆润光洁粉色,好似镶几片桃花汁染就贝壳。
他想起看过市井杂书,不由喃喃:“这要是染鲜红蔻丹,再挂个坠小铃铛金链子,不知道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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