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后背隐隐有些陈年旧疤,纵横交错,像是锐器伤。其中道最为凶险在心口附近,许是因为敷过极好金疮药,遗痕浅淡,并不显难看,反倒为这副身躯增添雄健之气。
即使苏晏眼下处于十分不堪境地,看到豫王赤裸身躯时,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副整天泡健身房都很难练出来好身材,男人本钱也极为雄厚,可以说是天赋异禀。
……天赋异禀个头!现在是人为刀俎、为鱼肉好吗!苏晏愤怒地用双腿蹬床板,想把自己从死结中拔出来。
“劝清河省点气力,以免待会儿想哭都哭不出声。”豫王此番心情好转,恢复些往日神采,不再疾言厉色,“你若肯迎合,本王保你欲死欲仙,若执意不从,少不得要吃些苦头。”
大难临头,眼见难逃劫,苏晏反倒冷静下来。
,胳膊伸,捞住苏晏腰身,毫不费力地抗在肩头。
“吐完吧?”他怒极反笑,脚踢开精舍木门,直奔内室,将苏晏重重掼在被褥齐整床榻上,“本王向来怜香惜玉,从不让任何个知己吃疼受委屈。不过你苏清河独树帜,是个响当当好汉,想必是不需要怜惜!”
苏晏后脑勺撞到床板,阵眩晕,仍想翻滚下榻,往门外跑。
豫王伸手扣住他腰带,轻轻松松拽回来,又给扔回床上,三两下扯掉他腰带,在双手腕打个死结,吊在架子床楣板上。
“操,又来这套!还他妈有完没完!”苏晏想起前日在诏狱被人强行按在石壁上,恼火不已,用力扭动手腕,撕扯布结。
“王爷不是说过,这种事,你情愿才有滋味,强施*威之举,向来不屑为之?清河亦是这般认为。不如这样,王爷也给下官点时间,慢慢接受,毕竟下官从未……从未……”他做出副难以启齿羞涩模样,“从未经历过风月之事,心里着实惧怕得很……”
豫王性子,是遇软退三尺,迎风能进三丈。
他平日里浪荡惯,谁也说不得,说便要祭出更荒唐做派,有时连景隆帝也不得不让他三分,除太后,其他人更是不敢给他脸色看
“怎,有人捷足先登,已经享用过苏侍读?”豫王慢条斯理地开始宽衣解带,“本王却不在乎。”
“享用你妈!”
“母亲是当今太后,你这是大不敬,当凌迟,诛九族。”
豫王脱衣动作极为娴熟优美,像在人前演练过无数次,绛紫色织金蟠龙外袍、白色中单、皂色长裤,件件披在床边春凳。
他身材伟岸,腰窄腿长,胸肌发达显得肩膀尤为宽阔。胯下紫红色阳物尺寸傲人,此刻尚未完全勃起,只半抬个头,就有着潜龙在渊狰狞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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