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笑,点头哈腰地道:“恭喜公子爷,您现在是贡生,待到下月初过殿试,那就是进士,金榜题名呐。”
苏晏脑中懵懵地还没转过弯儿,随手掏把铜钱打发他下去后,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整理思路。
皇帝亲自主持殿试啊,旁边侍立都是大家鸿儒、饱学之士,就像面面明晃晃照妖镜,自己这点微末取巧之技,还不给照得原形毕露?
出乖弄丑也就罢,万触怒九五至尊,直接拖出午门喀嚓,咱找谁喊冤去?
苏晏越想越觉得悲从中来:辛辛苦苦活个二十几年容易,前世工作终于联系妥当,妞也谈定,结果场台风,十五楼花盆就这给卷下来砸脑袋上,面目全非……这世更惨,才还魂半年,转眼又要去阴曹地府,可怜他还奢望着三妻四妾、子孙满堂,好好过把大官人瘾呢!
踱小半个时辰,仍然筹莫展,他心横脚跺:奶奶,又不是没死过,顶多缕幽魂再飘地府,半碗孟婆汤从头喝过,就当是死机重启,有什好怕!
这想,心境豁然开朗,苏晏气定神闲地坐回桌边,重新喝起他小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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