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江白榆什都知道,但他什都没说,只安慰似下下轻轻摸着陆瓒头。
“没事……”
他说:
“没事。”-
江白榆身上最重伤就是额头擦伤和小臂上道被铁钉划出来伤口。他打破伤风,处理好伤口后又留院观察晚,陆瓒和江渐文直陪着他。
“江星星,你疼吗?”
“不疼。”
江白榆语气如既往冷淡却温柔。
“对不起……”
陆瓒声音小些,他不敢拉江白榆手,只能轻轻攥着他衣角。
#8204;,说:
“来看白榆?你们聊,出去买点夜宵,想吃什?”
“都行。”
“好。”
江渐文把时间留给他们,但陆瓒看着江白榆,却不知道说什。
第二天早,江渐文去公司开会,陆瓒陪江白榆去派出所做笔录,出来时候,昨天下夜雨停,但天依旧没有要放晴意思。
陆瓒抖抖折叠伞,把它好好收起来,然后看看江白榆,问:
“咱们打个车?送你回家。”
“不用。”
江白
“不是你错。”
江白榆总说陆瓒是哭包,陆瓒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坚强,有时候又脆弱到听见句话就想流眼泪。
但他不想让江白榆发现,他还是把脸埋起来,任眼泪沾湿布料:
“对不起。”
病房里只开床头盏小灯,昏暗光线里,陆瓒悄悄流眼泪,不想被发现。
他走过去坐在椅子上,过会儿,又把椅子拉近点,直接隔着被子趴在江白榆腿上。
江白榆垂眸看着他,什也没多问,只抬手摸摸他头发。
陆瓒把脸又往被面里埋埋。
医院被子有种消毒水和干燥棉花还有阳光混合味道,不算好闻,但陆瓒没有离开。
他声音有些发闷,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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