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江渐文点点头：
“挺好，
直觉得爱情无罪，爱跟性别也没有关系，但有点必须要承认，小瓒，这条路很难走。”
江渐文坐到
陆瓒身边，他抬起手，迟疑片刻还是轻轻拍拍陆瓒
肩：
“你家里情况大概能猜到点，这
说吧，那是们这些人奋斗几辈子都达不到程度。当然，没有不好意思，每个人有每个人情况和际遇，现实就是，你和江白榆差距很大，这是避不开。问你，你这次跟家里人闹矛盾，想过来住几天，是什原因，你跟江白榆事情被发现？”
“什？”
“是你眼神。”
江渐文叹口气：
“你跟说那多，你说求求别放弃他，有那瞬间，好像看见很多年前自己。小陆，眼神骗不人，你喜欢他？你跟江白榆，是……”
他似乎在找合适措辞，停顿片刻才说：
，今天倒是有时间。”
可能因为吸烟原因，江渐文嗓音有点哑，但其实很好听，在安静室内又显得有些沉：
“咱们上次见，啊，也就是那次，是快过春节时候吧。其实后来直在想，那天你到底是怎发现有那种想法，很明显吗？”
“也没有吧。”陆瓒没有吃那颗糖，他把糖果捏在手里，让塑料包装发出“咯吱咯吱”响：
“可能是直觉？对别人情绪直挺敏感，感觉江叔叔你说话有点不对劲，时冲动就拉住。”
陆瓒无意识把那颗糖握进手里。
糖纸包装边缘锯齿戳得他手心有些疼。
他点点头：
“嗯。”
“因为
“是在谈恋爱对吧？”
“……”
陆瓒有些茫然，但很快就回过神。
天内被两位父亲戳穿恋情，这感觉还挺奇妙。
他大大方方承认：
江渐文轻笑声：
“好吧，其实那天也有点冲动，这多年，直不知道生活意义是什，轻生想法直都有，那天格外强点，如果没有你说那些话，可能个想不开，就真从护城河边上跳下去。”
江渐文十分坦然，顿顿，又问：
“小陆，你知道你那天最触动是什吗？”
“嗯？”陆瓒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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