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瓒。”
“嗯？”
“你是不是……”
江白榆有点迟疑地问
这
句，听着他
语气，陆瓒心里颤。
他知道，江白榆也是个很敏锐人，如果他发现江渐文态度微妙转变，再联想自己那天上班时候离开那久，会不会猜到什？
江白榆这人说话不喜欢说全，每次都得陆瓒自己想他到底什意思。
什样？
不用谢，因为
跟你样，没你活不下去？
救命。
陆瓒脸下就红，他装模作样清清嗓子，嘴上说着“写题写题”，边抬手扶住额头故作深沉，不让江白榆看见自己红番茄脸色。
瞥他眼：
“不是没活不下去？”
“哈？那就谢谢男朋友救狗命。”
陆瓒装模作样道谢，自己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江白榆起卷，连麦直播学习多做两道题，遇到不会还能直接问，岂不美哉。
陆瓒莫名有点紧张，他已经在思考，如果江白榆真问他是不是跟江渐文说过什，他该怎样回答。
两人隔着屏幕陷入短暂漫长沉默，就在江白榆似乎打算接着问下去时，陆瓒看见自己手机上方突然弹出来个弹窗，是通来电显示。
“接个电话。”
陆瓒几乎是松口气，他跟江白榆报备声，落荒而逃般点开来电提示，赶紧划接通。
电
房间里时很安静，只有两人笔尖落在试卷时沙沙声。
陆瓒写会儿放空会儿，好不容易磨蹭完半张卷子，他伸个懒腰，正准备翻面接着写，抬眼时，却发现江白榆不知道什时候停笔，正坐在那有点出神地看他。
“怎，还偷看？”
陆瓒笑着问句。
后来，他看江白榆抿抿唇，像是有点欲言又止。
陆瓒从书包里翻翻，翻出张没做物理试卷，也学江白榆样，把手机立在桌上，跟他面对面直播学习。
也是那时，他听见屏幕里江白榆低着头说句：
“不用谢。”
“嗯？”
“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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