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瓒话都不会说,等把卫生间门关,他才痛苦地蹲下身抱住自己脑袋,小狗似低低呜咽声。
呜……
都什事啊-
陆瓒这个澡洗得无比漫长,主要是不想出去面对江白榆。
但他总也不能把自己泡死在浴室里,所以,等终于做足心理准备,他才推门走出去。
他整个人僵硬得像块铁板,后半句话也被他咽回肚子里。
但事情没有最尬只有更尬,他原本就跪在床边,这店里床实在太软太滑,在他独自混乱时候,他膝盖突然从床边溜下去,人失重心,结结实实扑到江白榆怀里。
江白榆被他扑得往后退半步。
陆瓒想死心都有。
关键他还不能放手,他得使劲扒拉着抓紧江白榆,不然他真得从床边摔下去,更丢脸。
脚。
他只皱着眉:
“哪有?”
“真有!你自己闻不见吗?”
提起这个,陆瓒可就急。
他先试探着望眼房间内。
江白榆正坐在床边低头玩俄罗斯方块,听见声音,他抬眸看眼,神情倒是没什样,只说:
“下楼。”
陆瓒看眼墙上钟表,发现离小店夜宵开餐时间已经过有会儿,方鸣他们估计已经下去,江白榆没走也只是因为要等自己。
陆瓒点点头,也没时间纠结那些有没
救命。
救大命。
陆瓒脑子里重复播放着这两个词,他脸颊隔着层薄薄衣料贴在江白榆肩膀,几乎能感受到他睡衣下温热体温。
他身上那股茉莉花香也要比平时浓郁不少,但陆瓒没时间品味那些,他艰难又狼狈地从江白榆身上挣扎起来,连抬头看他眼都不敢,就连滚带爬地跑到行李箱前翻自己睡衣和浴巾,以光速冲向浴室。
“去洗澡。”
他从床上爬起来,握着江白榆手臂借力跪起身,不信邪似,像小狗样凑近他颈窝闻闻。
因为刚洗完澡,茉莉花沾些湿漉漉水汽,比平时更浓郁也更温柔些。
虽然还混着沐浴露味道,但那独特花香还是格外明显。
“明明就有,你闻……”
陆瓒是真没想那多,他忙着较真,使劲往人家身上嗅,结果闻完抬眼,才发现这动作这距离也太冒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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