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陆瓒手里纸壳碎。
他把捂住方鸣嘴:
“亲什亲,亲什亲!在整理衣服,整理衣服!!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方鸣被他捂得朝后扬着脖子,痛苦地挥舞手
“……”
陆瓒吓得哆嗦,表情僵硬地收回视线退开两步,解释道:
“他肩上配饰被披风缠住,给他整整。来,到你,这位客户,您遇到什问题?”
“哪哪儿都是问题,你给穿吧,这玩意感觉稍微用点力都得碎。”
方鸣举起两条手臂,任陆瓒摆弄。
这距离太近,陆瓒看着江白榆近在咫尺浅色眸子,时连呼吸都忘。
他注意到江白榆视线似乎微微往下挪挪,但什话也没说,只是在沉默地打量他。
陆瓒感觉自己耳尖好像着火,只希望在洗手间这不算明亮环境下,自己这点异样能不被江白榆注意到。
他有点想逃,但又确实有点舍不得挪开视线。
直到他听见洗手间里跨进来个人,和他脚步声混在起还有纸壳被拖拽时粗糙摩擦声。
在陆瓒低头忙活时候,他又没忍住狐疑地轮番打量身边这俩人眼,脑子抽,问:
“兄弟,怎总觉得哪里怪怪?你是不是有事瞒着?”
“啊?”陆瓒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随口问:
“瞒着你什?”
“前几天就撞见你俩悄咪咪在教室里牵手,今天你俩又他妈在洗手间,感觉晚进来步你俩都要亲上……”
方鸣个人在外面等得都快要长蘑菇,百年前他就听陆瓒在里面“来来”,但来这老半天也不见人,不知道还以为从洗手间出来要经过条三千米跑道。
他在外面被纸箱套装折磨得不成人形,实在没忍住进来看眼,结果就被这俩人靠在洗手池边深情对视画面来个开屏雷击。
“卧槽!”
方鸣吓得差点没站稳:
“你们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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