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齐心
蒋云书捏着omega下巴晃晃,低声喊道:“白糖,嗯?”
白糖神智渐渐回笼,他累极,红着眼睛晲alpha眼,再也撑不住侧头睡过去,睡着前秒,还哑着嗓子小声道:“你……你别再弄……”
蒋云书笑声,亲亲omega额头,跟着起闭上眼,“嗯,睡吧。”
白糖是被体内信息素横冲直撞醒,他急促地喘几下,迷迷糊糊中第次真知道,原来做爱是那舒服件事,点都不疼,反而是超越舒服达到爽地步,爽到让他……食髓知味。
蒋云书眼睛还闭着,首先就去揉omega后腰,“嗯?信息素又起来。”
到最后,蒋云书也没理智。
两天时间,两人就几乎没睡过觉,床单不能用就垫上被子,被子不能用就抱到沙发上,反反复复几个来回,alpha和omega信息素浓郁得呛人,连经过beta都怀疑是否闻到什味道。
结束余韵很长,alpha牙齿没有松开,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低声喘气。
omega小巧腺体被塞满alpha信息素,艰难地容纳接受着。
等白糖难受极地哼两声,蒋云书才清醒过来,他竟然把全部重量都压在底下小人身上……他连忙松开牙齿,撑起身体,嘴角拉出根银丝,“啪”地断掉,之后低头去检查omega状况。
白糖忍会,受不住探过脑袋,咬住alpha嘴唇。
蒋云书嘴角勾起,翻身压上来。
……
发情期omega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消耗巨大,白糖歪在alpha怀里,又晕过去。
蒋云书则毫无睡意,精神得很,稍稍清理后,把电话打给钟齐,“钟律师,消息放出去吗?”
omega像破布娃娃样躺在床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红,眼睛半阖没有聚焦,白皙身体上全布满青紫,特别是腰侧和胯骨,恐怖得触目惊心,胸口上出点血,已经结痂,周围全是齿印,后颈腺体不知被咬穿多少次,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蒋云书眉心跳,深吸几口气,伸长手拿过桌子上碘伏,给破皮地方再次消毒。
床单又该换,他就着这个姿势,抱起omega换个位置,可是他动,白糖就难受,但也只是蹙紧眉,连抬手圈住alpha脖颈力气都没,浑身软得像水。
蒋云书觉得,要不是自己揽住白糖,或许后者能给他下个腰。
作为alpha,他能清楚感知到omega信息素浓度相较于开始,明显降下来,不再那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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