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环境很安静,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和蟋蟀声,稀稀落落几棵小树苗枝叶随风晃荡着。
背上下又下有力安抚,白糖轻声开口,耳膜传来说话时震动,痒痒:“你为什会帮到这种地步?怎可能会有人毫无止境地付出?”
蒋云书动作停顿秒。
长长安静。
许久,他沉沉地开口:“有个病人,是个小男孩,名字叫周安,长得很像你,医治他整整三年,却让他失去头黑发和条左腿。”
“是,”察觉到他微微挣扎动作,头顶上传来温和沉稳声音,“不怕。”
蒋云书遍又遍抚着白糖拱起脊背,直到僵硬躯体放松下来。
“、看到他名字”白糖说。
“嗯。”
白糖感到前所未有实感,“……他死。”
嘿嘿地吐着舌头:“汪!”
白糖踏进墓园,周围环境萧瑟,偶尔有风,拂过他脚踝。
握着狗绳手发抖,他僵硬得眼珠子都不敢乱瞟,直直地盯着正前方那根树枝,有点眩晕,好几次他以为自己在走,回过神来发觉,原来他还在第二个坟墓位置。
不知过多久,腿都开始发麻时候,他终于站定在第四个坟墓前,蒋云书说这个位置最便宜。
黑糖应该有很乖地跟在后面,但他什都感觉不到,五感好像被封闭,只有恐惧,油然而生恐惧,浸透骨子里恐惧占据他大脑,支配他身体,压得他连头都抬不起来。
白糖眨眨眼睛,缓慢地从alpha胸口抬起头来。
蒋云书望着远处从烟囱飘向天空黑烟,“死去时候,他刚过完他15岁生日,他恶性肿瘤细胞
“嗯。”
外面天色已是黄昏时分,白糖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识多久,但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在满是恐惧情绪中,他带着点不可察觉兴奋。
现在抱着他那个alpha,不是蒋云苏。
蒋云苏真死。
那个虐待他三年恶魔,真死。
白糖捂着自己心口竭力喘息着,点湿意沾湿眼睫毛,粗糙狗绳在手心里勒出红痕,他猛地抬起头,对上墓碑上蒋云苏眼睛。
蒋云书心脏都快被白糖吓出来,原本切看起来都正常,白糖走得很平缓,步伐节奏没有乱掉,黑糖也在后面乖乖跟着,人狗很快就站在距离蒋云苏墓碑前下面个台阶。
结果几乎是瞬间事情,白糖突然直直地栽倒,额头撞上前面石块。
蒋云书秒都没停顿,直接冲进去把人扶起来。
再次清醒时候,白糖缩在个温暖怀抱里,侧脸贴着坚硬胸膛,能听见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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