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最糟糕,最糟糕是,他发现体内信息素完全不受控,昭告着存在感似疯狂往外乱窜,凛冽味道浓郁得连他都受不,与此同时,藏在内心深处,bao虐欲和破坏欲陡然无限放大。
他手背青筋,bao起,眼睛发红地看向白糖房间方向,“白糖……”
呆在家里学习,“不、不用,想在家看书。”
蒋云书皱着眉,好似不太相信,但他又转念想,11年前,他高考前夕也是不肯放过点零碎时间,恨不得睡觉做梦都在学,哪还有时间去玩啊?
做家长担心和做学生理解纠缠在起,打个不死不休,矛盾极,半晌,他只好妥协:“行,那你想放松话再和说。”
门“咔哒”声轻响,再次关上。
白糖静止几秒,叹口气,把剩余较多黑椒牛肉放进冰箱,碗碟筷放进洗碗机后,也上楼继续学。
窗外天色越来越暗,临近9点,白糖伸个懒腰,鼻尖忽然动动,随即满是侵略意味alpha信息素争先恐后地从门缝钻进来,他瞪大眼睛,反射性地捂住自己口鼻,干呕几下。
蒋云书将试卷上错题题目收集到word文档里,这份真题他做下来分数比上年华川大学录取分高21分,但并没有什可比性。
最后道题目答案有些争议,他正打算给林白昼打个语音时,大脑突然阵剧痛,眼前世界像是坏老电视机,耳朵嗡嗡嗡地轰鸣着,他左膝盖猛地磕到地上,那瞬间,他以为自己又脑血管破裂。
不行——白糖!这是他第想法。
不知分针走多少步,蒋云书才慢慢地缓过来,他倒在地上,还有些天旋地转,额角青筋下又下地抽着,仿佛有把尖锐锤子有规律地敲打大脑内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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