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变回来啊,秦终南扯扯嘴角,向来最讨厌这些表里不alpha,正想开溜就被身旁秘书扯扯,他只好敷衍地抬抬酒杯,“哦。”
果不其然,下秒他就看见蒋云苏额角抽抽,那是感到嫌恶与不满。
“可是,昨天没捕捉到任何丝不耐微表情。”秦终南躺在周朝雨大腿上说,“要说是装话,整整两个小时没有丝破绽,擅长于此军人也没法做到吧。”
而且,昨天蒋云苏说话习惯与之前两种都不同,整段话下来语气平淡,没有什起伏,却给人种稳重温柔感觉。
“嗯,”电脑放在秦终南胸膛上,周朝雨戴着副眼镜正在打字,“他感谢也是情真意切。”
如果蒋云苏还活着,那他会对秦终南这张脸有印象,毕竟时刻戴着细链金丝眼镜骚包alpha可不多见。
那是大概在年前聚会上,天封集团长女alpha秦时北出差去,作为次子秦终南被迫出席,因此见到最近很火天才设计师。
他晃晃红酒杯,黑到发亮眸子看着在人群中笑得优雅从容蒋云苏,秦终南听见周围人都在夸赞蒋云苏落落大方礼仪与优秀过人能力,还有近处几个omega惊呼,说蒋云苏对待妻子也是出名好,说真羡慕那个嫁给蒋云苏omega啊。
但秦终南是心理医生,他注意到每次蒋云苏转身时眼底闪而过轻蔑与厌恶,都是非常细微表情,但那时他以为只是有个性有傲气罢,毕竟艺术家。
殊不知过半场,他刚踏进洗手间门,就听见今晚主角声音,与在外爽朗舒缓语调不同,隔间里面声音气焰嚣张,饱含恶意,还夹杂着许多污秽粗俗词语。
秦终南把玩着周朝雨手腕,“改过自新?”
周朝雨把手抽出来,淡淡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欸~”秦终南再次捉过omega细白手腕,亲下,“不过蒋云苏失忆之前是被医生判定为脑死亡,结果半个月后突然痊愈,震撼医学界。”
周朝雨不是这个医院医生,但当时秦终南和他说过这件事,他微微皱眉:“是他?脑死亡怎可能痊愈。”
当个医生诊断为个患者脑死亡其实就是宣判个人死亡,当患者被宣布脑死亡时,至少有两名具有丰富临床经验执业医师进行判定,且只有
“妈,扫把柄再往里捅点。”
“痛?用力塞,没吃饭吗。”
“婊子,想等回家弄死你是不是?”
秦终南皱皱眉,转身就走。
下半场开始没多久,蒋云苏过来碰酒,“秦先生久仰,果然表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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